知道边岚无法接受,虞水叹口气,一时间没说更多:“谷老的坟就在山后,你若是得闲,或是路过,就去瞧瞧他吧。

    他这人最是刀子嘴豆腐心,明面上不对谁好,实着是个温情的人。”

    边岚没说话,只是静静掉眼泪。

    “好了,我也没什么事了,你快回去歇息吧。”

    边岚起身,告辞毕了,轻轻出门去了,随后敬茶祭拜自不必提。

    ——

    “好端端的,怎么就要召见我们,也不说所为何事?”

    唐薇眼见着边羽左右应付,好容易得了个喘气的空,连忙三两步上前:“连声招呼也不打就叫人把我们接进宫来,你到底打什么算盘?”

    司承玉跟上去,拍拍她的肩:“沉稳些,他怎么说也是天鹤的皇子,你这番话若是叫有心之人听了去,岂不是要大做文章?”

    唐薇闻言只能收回手,退后两步站回司承玉身边:“这有什么好做的……好吧好吧,你别啰嗦了,我不拍便是了。”

    司承玉笑着,无奈地摇摇头。

    “此事不必再议,既然之前都是交由我皇兄负责,那还送到他殿中便是。”

    “上次我叮嘱过了,加强警戒,换班时间延长一炷香时间,每一班增派五人。”

    边羽处理完事务之后,连忙从那叽叽喳喳的人群堆里钻了出来:“抱歉,父皇给我派了不少事,处理起来有些力不从心,没时间好好安置你们。”

    “无妨,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沈白墨虽然在问他话,眼神却没有看着他,而是时不时落到傅清秋身上。

    傅清秋知道小孩在眼巴巴地觑她,面上端的一副云淡风轻目不斜视,实则心里暗暗发笑。

    “此事……可大可小……唉,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不然我早就跑出去找你们了。”

    唐薇提起拳头笑得娴雅:“边羽,少拿你混朝堂的态度来打诨我们,有什么话是不能同我们说的,磨磨唧唧活像只癞蛤蟆。”

    边羽挨了骂,受了武力胁迫,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同你说笑了,岚儿刚刚传信同我说学院休假了,她已经准备回来了,这可如何是好?”

    “回来便回来,你不是盼着能见着她么?

    况且算下来也已经半旬没有见面了,她应当也是极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