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秋很自然地接过桂花糕,一小口一小口的咬下去。

    傅清秋本就是个小团子,现在坐在戚梁肩上捧着个跟她体型差不多大的桂花糕,小脑袋一点一点的,更显娇憨。

    虞水看了心里实在喜欢,忍不住捏捏她的耳朵。

    戚梁用手掩着轻咳两声,低声问话:“我的呢?”

    “什么?”

    虞水被他这句话打得措手不及,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我的桂花糕呢?

    怎么秋秋有白墨给她送吃的,我没有?”

    莫名的酸味弥漫了整个审理室。

    挨着戚梁坐的长老这辈子都没这么无语过。

    老陈醋坛子炸开了是吗?

    碎渣都扎他脸上了。

    “滚,说正事呢。”

    虞水毫不留情地骂了他一通。

    戚梁:委屈但不说。

    樊胜见虞水来了,面色更加不好:“虞导师怎么有工夫来?”

    “怎么没工夫?

    您刚刚都说了,不以规矩不成方圆,老院长留下来的规矩,审理会除了院长和长老,导师也应在场,裁决出来才最公正稳妥。

    唉,要我说其他导师也真是不懂事,没能理解您的用心良苦。

    这不,为了不驳您的面儿,我可是巴巴的就赶来了。”

    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听得出来虞水在讽刺樊胜。

    樊胜心平气和地端着架子,似乎是不屑同虞水说话:“这就不必了,虞导师先前伤人的风波还没过去,也得亏是院长念及恩情,你才能重返导师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