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了呆,说什么情况这是?你一个旁系的人也不得安生?

    校长眉头皱得更深了:“向来人多粥少,家族里只有少数人能掌握实权,还有很大一部分像我这种的,这间大学都是香饽饽,你以为没人要啊。”

    好吧,那这是她家族的事,跟我说也没用啊。我就说告诉我能有什么用呢?她就无言以对了,看来的确没什么用。

    我瞅着她,她不自在了,强行说有用:“我们当你是朋友,自然找你参谋一下啊,我表哥还在学校里没有离开,肯定在收集我和夏老师同.性恋的罪证,这是给家族丢脸的事,一旦他抓住我把柄了,我说不定会被责骂,这大学也得拱手让给他。”

    所以呢?这还是不关我的事啊。夏老师有点急了,似乎也在想如何跟我扯上关系。

    我算是明白了,她们两个在装模作样呢,因为刚才那件事太尴尬了,她们强行找我参谋,虽然这跟我并没有什么关系。

    我自然也不能点明,说我看看吧,尽力而为。夏老师这时似乎想到了一点事,忙开口:“跟你有关的,红红的表哥见过我,他色眯眯的,明显对我有意思,要是他抢走了学校,我就任他鱼肉了,你能忍?这是给你戴绿帽子啊。”

    大姐,就算你要强行跟我扯上关系,也用这样扯吧?

    我翻了个白眼:“好吧好吧,我晓得了,我会去试探他一下的,想办法赶走他。”

    两人其实对我并没有多大的期待,说完了我也该走了。校长咳了咳:“你不必离开,我要回去了,我跟小夏很久没在一起了,今天也受了一点气,所以深夜偷偷来找她……我这就走,你在这里休息吧,明天还可以做做戏。”

    她提起包包走人,夏老师去送她。我在阳台瞅瞅,她走路回去的,连车都没开来,看来十分小心啊。

    她走了屋里就剩我和夏老师了,我去把草榴宾馆的房退了,然后回来睡觉。

    夏老师睡不着,脸色还是有点红润。我就奇了怪了,你咋还这么脸红呢?

    不过不好问,我去睡觉,她也睡觉。后来迷迷糊糊中,我似乎听到了有人碰到门的声音。

    我立刻惊醒了,以为有人撞门呢。但不是,声音应该是浴室那边传出的。有人进浴室不小心碰到门了。

    看看时间,都尼玛半夜一点多了。夏老师起来屙夜尿啊。不对劲儿啊,屙夜尿不会去浴室吧?

    难道我听错了?终究还是很在意。我就起身去看。出门一瞅,夏老师房门开着,她的确出来了。

    我皱皱眉,走去浴室看看。门竟然关着,看来刚才是关门声。

    我竖耳听了听,听到了若有若无的古怪声音,接着是水的声音,夏老师在洗手。

    我吞了吞口水,感觉不太妙啊。而且她要出来了。

    我赶紧溜达回去,结果尼玛走得急,屋里又暗,我最小那根脚趾头撞桌脚了。

    那玩意儿尼玛痛死人,我当时就没忍住嚎叫了一声,小脚趾似乎断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