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习雨靠在冯云景肩上,只觉轻微刺痛,“姐姐,什么东西?”

    冯云景望着黑衣人离去的身影,又不能抛下白习雨,心中一团乱麻,“我先带你离开。”她勉强镇定下来,扶着白习雨,往自己练功休息的竹屋而去。

    甫一进屋,白习雨正yu说些什么,冯云景迅速点燃蜡烛,将他扶到榻上。屋内盈满亮光,布置极为简单。平日里,冯云景常来竹林练剑,贺兰便让人给她建了这间竹屋,供她闲暇之时休息所用。

    此刻二人浑身Sh透,白习雨更是面sE苍白,他T内的银针不知是否有毒,冯云景不敢耽搁,上前想要解开他的衣裳。

    “姐姐你要做什么?不行!”白习雨抓住她的手腕,神sE慌张。

    “那贼人的针在你T内,不知有毒没有,须用内力快些b出来。”她挣脱开白习雨的手,但他的衣裳构造复杂,她解了许久,丝毫未变。

    冯云景焦急的神sE做不得假,细长白净的手指按在他身上,带来丝丝怪异之感。白习雨握住她的指尖,“我,我自己来。”

    “快些。”冯云景目光灼灼,忽而明白自己太过莽撞,忙转过脸,不敢再看。

    “好了。”白习雨将最后一件上衣扔下,整张脸红得不成样子,他前段日子才过了十五岁,身子虽白净,但仍旧单薄。

    “伸出手。”冯云景顾不上男nV大防,两人双掌相对,内力流转进白习雨T内。

    T内似有一团烈火熊熊焚烧,白习雨头顶白雾萦绕,连Sh透的下摆都逐渐g爽。

    冯云景紧盯着他T内银针游走的凸起,就要到肩胛时,猛地一拍,银针应声飞出,钉在竹墙上,寒芒一闪而过。

    她不敢松懈,手下加重。

    随着一声闷哼,白习雨终于吐出了毒血,眼看要往后倒,冯云景连忙拉住他,扶着头缓缓平躺在榻上。找出自己的练功服,给他换上后,方才放下心来。

    这时,门外忽而响起叩门声。冯云景开门,发现是贺兰,撑着一把油纸伞。

    贺兰越过她,瞧见榻上的白习雨,“他是谁?”

    “一位朋友,着急找我,不小心误入山中,被机关所伤。”冯云景回道。

    “此前我听到打斗之声,故而下山查看。”贺兰道,“恐怕,你这位朋友不只是被机关伤了。”

    “是,我与那位不速之客缠斗,他撞见了,贼人将他当成挡箭牌,又被其毒针所伤。”冯云景将墙上的银针取下,“就是这个。”

    贺兰接过,查看一番,并无特别之处,“江湖上会使毒针者不可胜数,此人竟有胆来我凤尾湖,必有所图。”

    “而且,他话里似乎与尊师相识,还知晓贺家剑法。”

    “故人么?”贺兰若有所思,“小景,你先照看这位朋友,待我回去与上官相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