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意思,那便没理由突然比前两日突然早起床,而且赶在她之前离开客栈。

    饶是徐青衣对自己的容貌有着足够信心,这刻发觉自己自作多情,一颗芳心里也尽是害臊。

    她庆幸自己没上去找白玉蟾的麻烦,要不然可真是丢死人了。

    徐青衣就这样跟在白玉蟾的后面,打量着这个自言自语,看起来有些神经兮兮的月牙袍道士。

    这位还从来未经历过男女感情的美人榜花魁显然不知道,当女人对男人生出某种好奇的时候,那便是沦陷的开始。

    而她这样跟在白玉蟾的背后看着白玉蟾的背影还不觉得无趣,那简直已经跳过第一阶段了。

    好奇和好感之间,有时间只是差一个契机而已。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徐鹤突然期盼女儿成亲,以至于产生某种宇宙能量的原因。这契机出现得很快。

    就在这日快到傍晚的时候,白玉蟾和徐青衣出现在长沙北面的某个小镇里。

    这镇子规模不大,但大概是离长沙不算太远的缘故,所以还算热闹。

    傍晚时分,镇子里街道上有不少来往的客商。

    虽然客栈、酒馆门口不像是长沙城内那样有小厮争先恐后的吆喝,但生意都还算不错,时刻有人进进出出。

    徐青衣还是跟在白玉蟾的后面,好似觉得挺有趣。只白玉蟾偶尔回头时,她会有些促狭地将头撇过去。

    有时候来不及,便就这般直勾勾地盯着白玉蟾。然后,就会看到白玉蟾有些疑惑地将头偏回去,她便轻轻地笑。

    她觉得这个道士还是挺有意思的。

    白玉蟾直接向着前面不远的一家酒楼里走去。

    只在这时,在离他约莫十来米的一处民宅内却是忽有一消瘦汉子夺门而出,“少啰嗦,再啰嗦信不信我揍你!”

    然后有个老妇人跌倒出门外。

    她头发已经有些发白了,老泪纵横,摔倒在地上还抓着消瘦汉子的裤腿。手被蹭掉了皮,很快流出了血。

    “儿啊……你不能再赌了啊!这钱、这钱是给你爹治病的钱啊!”

    老妇人哭喊着。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