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尤自不知道死活,还在和楚乔抱怨:“累死我了,以为做顿饭就可以补偿了吗?”

    楚乔唯恐天下不乱地附和道:“就是就是,今天晚上不准他上床。”

    阮冰犹豫道:“不好吧,他身上的伤都还没好呢,我这么欺负他有些于心不忍。”

    楚乔就在那边叹气,这傻丫头,要是真的伤很重,怎么会对她在大白天做这些事情?看着吧,晚上还有她受的。

    有时候,阮冰在夫妻间的事情上,还是挺傻的。

    果然晚上又被狠狠地欺负了一遍。

    早上,沈墨不想起床,还要赖在她的床上欺负她,阮冰气得要命,但是想到他的伤,还是要忍着气,但是,等沈墨睡着了,她就恶从胆边生,趁着他睡着,在他的额头上,用笔偷偷画了个乌龟。

    自然等沈墨醒来,她就被抓了乌龟,他一手抓住她一手举着笔,威胁要在她脑袋上画只“母乌龟”。

    阮冰吓得尖叫,但是想到他还一定要强调母乌龟又举得很好笑:“你有病啊,母乌龟和公乌龟有什么区别,你讨厌,快走开。”

    “不行,不能只你一个人画我。”他虽然说得气势汹汹的,但是眼底尽是笑意,连周围的光线也变得柔和而明媚,旁边一盆水仙已经结了花苞,再过几个月,就能绽放白玉一般的花朵,熏得满室清香。

    阮冰身上也有一种若有似无的香气,沈墨靠过来,故意去亲她的时候,就能闻到,那种香味让男人忍不住会想要占有她,她生得越来越美了,或许因为里外兼修的原因,此刻才是她最美的年华,沈墨情不自禁地为这样的她着迷,沉醉不醒。

    阮冰生气地推他道:“你这人好没道理,就算我画乌龟是在你额头上,你总那唇蹭我做什么?”

    唇上又没有墨,根本蹭不到她脸上好吗?

    阮冰一边觉得他好傻,一边又被他蹭得心猿意马,脸早就通红。

    直到她要发飙了,沈墨才停下来,为了哄她开心,抓住她的手,在她手上给她画手表和钻戒。

    阮冰一边觉得他好无聊,一边又情不自禁地被这些东西吸引,竟然比买的手表和钻戒还多了几分设计感。

    阮冰吃惊地道:“你怎么也会画画,还画得这样好?”

    沈墨想了想解释道:“我经常要自己给手下的兵画地形图,大概是熟练而已。”

    这都可以,画地形图和画这些是两回事吧?

    她不甘心地道:“但是这种图案我都没有看过,应该是你自己设计的,我觉得很漂亮。”

    沈墨得意地笑道:“那多好,万一哪天我失业了,还可以做这种设计师。”

    阮冰想了想,认真地道:“我大概是不会失业的,以后就算不在政府部门工作,也能给人看病,再尊贵的人,谁能保证不生病呢?你说是不是?到时候我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