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汀喘着气,发丝被汗水沾湿,一缕一缕凌乱地贴在头上。

    他感觉下面很痛,但更鲜明的是一阵阵的痒意,让人恨不得把那一小团肉狠狠抓出血。

    他好像呼吸不上来一般,努力仰起头。按摩棒依旧嗡嗡地响着,震得发麻。他试图把它吞得更深些,却被束缚带牢牢绑着,徒劳地流着淫水,从按摩棒的缝隙中流出来。

    过了许久,房门开了。脚步声走近,白汀皱的死死的眉松了些,身下的雌穴却翕张得更厉害了。是戴眼镜的研究员。他带着手套轻轻碰了碰白汀的阴蒂,受到了热烈的回应。又捏了捏他的乳头,只见白汀的雌穴一阵紧缩,淫水喷湿了床单。

    “……真敏感。”研究员惊叹道,“不过还没到时间。你继续待着吧。”他把白汀雌穴里的按摩棒调到了最高档,又着手拔掉了他旁边那个双性人的针,把他推出了房间。

    房间门又被关上了。白汀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被快速震动的按摩棒震得有些想吐。

    门开开合合,每次都会带来凉爽的空气。室内是被双性人们过高的体温和喘息的气体加温的空气,室外流通的空气吹拂在湿热的雌穴上,会令白汀感到舒适。

    但他并不满足于此。而每次开门的结果都令他失望——身边的双性人被一个个退出去,又有新的人被送进来。他已经无暇顾及那些人被扎针时的惨叫,只想把手伸到身下,把那处狠狠抓烂。

    不知过了多久,黑暗中喘息的白汀在恍惚中听到了脚步声。身下又传来一阵刺痛,他忍不住“唔”了一声,接着又爆发了一阵剧烈的快感。是那个给他拔针的人把棉签按在了他的阴蒂上,还恶意地用力碾压。他感到身下的床被人推走,离开了这所房间。

    室外的空气十分清凉。他被推入了另一间房,一个穿着白大褂,个头不高的男人头也不回地说∶“来啦?”

    研究员应了声,白大褂转身,脸还挺清秀的。他看着穿上躺着的白汀,眼神狂热道∶“这就是那个用药效果很好的双性?”

    “是,但你别想再给他用药了。今天你只负责穿环。”研究员显然知道这人在打什么主意,“搞完这几天还得把他送回学校,啧。”

    “这么极品的试验品还得送回学校,怎么想的。”白大褂极为不满。

    “法律规定在学校被发现的双性就要为学校服务,在那里当性奴。等他服务满三年你再把他要过来也不迟。”

    “等三年都不知道他被玩成什么样了!”白大褂颓然地叹了口气,“算了,来吧。”

    研究员把白汀推到房间中心∶“宝贝儿,好好享受吧。”他走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白汀恐惧地看着白大褂,眼中水光盈盈,几乎要哭出来。他也不是什么遇事就哭的爱哭鬼,可想到接下来自己的遭遇,他就忍不住全身发抖。

    白大褂脸上是和他的相貌极不相符的和蔼∶“别紧张,很快的。”他抚摸着白汀的汗湿的头发,让对方的牙关相撞得更厉害了。

    白大褂站起身,走到实验台前。台上是各种各样的药剂,他遗憾地看了它们一眼,转而拿出了抽屉里的穿环工具,又拿了两枚乳环,一枚阴蒂环。他在形形色色的环中挑选了半天,终于下定决心,拿出了他最满意的三个。

    他走向白汀,轻轻摸了摸他的乳头。白汀的乳头已经比昨天大了一倍以上,加上他的乳头原本就不小,于是显得分外不协调。

    乳头刺激充血,白汀被捏的直皱眉头。白大褂就像没看见似的,继续把他的乳头揉圆搓扁,还对他的乳房上下其手。白汀无法挣扎,只好自暴自弃地一动不动,任由揉捏。

    眼看着差不多了,白汀感觉胸口一凉,是熟悉的酒精涂抹。他虽然通过他们的对话知道自己要面临什么,看不见具体的步骤依然让人感到未知的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