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诗脸上有一点点红痕,是刚才想自己把面具摘下来而没有成功时,在面具上蹭的。

    其实面具的材质已经非常肌肤友好了,但是施诗的皮肤,就是有养得这样嫩。

    施建雄用手去碰。

    施诗也不是很喜欢他碰。但她知道这种时候是不能躲的。她只好硬着头皮忍耐着。就好像堕入凡间的精灵,不适应凡人的体重,也只能受着,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其实根本没有必要被困在凡间。

    施建雄就喜欢看她这种尽管不喜欢,但连不喜欢的权力都没有,就必须接受他的样子。他也知道所有请来的宾客,都已经把这种情况看得清清楚楚,也很知道他能做什么、要做什么。他们的欲望就是他的,而他能碰他们不能碰的地方。他们以后到底能不能碰,也是他说了算。这种特权让他感觉更好。施诗那样不悦而忍耐的一个眼神,都能让他当场射精。

    有一个宾客过来了。因为生意做得特别大,以为自己总有这样的脸面。他也不好对施建雄当场用强,只能先恭贺他,开发出了一个最好的作品。

    然后旁敲侧击他价码开多少。

    施建雄露出黄浊的牙齿一笑。脱下施诗的小皮鞋,轻轻隔着丝袜替她按摩脚:“还疼吗?好点没有?”

    很少穿皮鞋走这麽多路的施诗,尽管是按她脚型定做的鞋子,应该很合脚才对,隔着水晶丝袜还是可以看到皮肤都摩擦得有点发红了。她的皮肤就有这麽嫩。

    脚上还是有点疼,但另外一个问题是施诗还觉得自己身子发软。

    不但发软,还发热。腿间那张小嘴甚至还发痒。而今天的小内裤实在特别讨厌……

    她不由得倒在施建雄怀里,呜咽了一声。

    “想休息了?”施建雄体贴的问。

    施诗点点头,有几缕发丝挂下来。她有点出汗了。

    施建雄就抱她回房间——直接抱起来走路是不可能的。施诗虽然轻,但施建雄作为成功商人,体魄实在不是强项。不过他家里一直备着一只机器,类似轮椅,更智能些。他坐上去,施诗依偎在他怀里。他就走了。

    那一只小皮鞋就留在地上,被大商人拣起来,正所谓“水仙子持碧玉簪,风前吹出声声慢”,下联合该是小女王遗花样鞋,闻香遥想步步娇——几个名词不像上联一样都是词牌,那也没关系,很快就会有很多文人墨客以她为题材创作的。

    大商人对着她的鞋子撸硬了自己,去找自己包的软白小情儿泻火,总觉得缺点味儿。正所谓“偷不如偷不着”。但施建雄拿施诗一惊艳亮相又收起来,还不光是吊起来卖。施诗确有特别的好处。现在大家都在议论:施建雄会不会真的把她的初夜拿出来卖?还是自己享用,只卖给大家剩的——就剩的也是仙汤!没人咬得死口说不买。

    施建雄抱着施诗上了她的顶楼。没有人上来帮她缺妆。所有人都已经被施建雄打发走了。门一关,施诗就是笼中鸟,叫破了喉咙也没人听见。这笼中鸟还浑然不觉,昏昏沉沉把头抵在施建雄颈窝道:“我觉得好奇怪……”

    “热啊?”施建雄体贴,“那我就帮你脱衣服。”

    上头的扣子解开。胸立刻像白兔一样跳出来。施诗的两个乳房相对她纤细的身形於稚嫩的年龄,简直不可理喻的大,很软很嫩,形状完美。施建雄用手抓住揉捏,贴在掌心的乳粒一点点变硬了。

    “姊夫,好奇怪……”施诗被春药弄得有些神智不清,本能的想把衣裳拉起来,身子一颠,天旋地软,施建雄直接把她放在了地毯中,低头埋进她裸胸,品尝她挺翘的乳尖,舌尖在乳晕位置舔来舔去,还用牙齿摩擦。天真的施诗哪里经历过这个,惊叫一声,两手用力的拍打,但她那点力气不过更激发起男人的欲火罢了。

    “小诗难道尿尿了吗?”施建雄手掌托在她屁股上,坏笑。裙子后面部分是有点湿了。他把她裙子掀起来。两条漂亮的腿从根到梢全部露出,透明丝袜在裤档那里竟然是开口的,里面则配了玫瑰蕾丝的丁字裤,说是跟裙子配套的,施诗只觉得特别,也不知道这有多淫邪。总之细细玫瑰花蕾丝的一根线咬在小花穴里,走路摩擦时本来就有点濡湿了。刚刚施建雄一口咬在她奶头上,她腿间那张小嘴里竟然立刻涌出了一大股热流,所以才会惊叫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