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就哭了,竟然在听见林白宴这样说的时候还在拼命地附和着的点头。

    他的舌尖抵着口腔内壁,觉得好气又好笑。

    闻予呈什么时候给人擦过眼泪了。

    顾修是第一个。

    “行。”

    他扬手,将沾着她泪水的餐巾纸丢进垃圾桶里,心情极度不爽地在储亦宸身边坐下‌了。

    好心当成驴肝肺。

    他坐回去,羞羞慢慢放松了一点。

    她不习惯大家把焦点都放在她的身上。

    好像,只有林白宴能感应到她心里的想法。

    他递给她餐巾纸后,就什么也没再问。

    羞羞想:从来都强大的宴神,大概会觉得她这样的行为幼稚死了吧。

    她看着窗外不停后退的街景,抹了抹眼泪,冷静下‌来后,觉得自己的情绪好像在大家眼里也有点夸张。

    没有男生会因为头疼哭泣的。

    她伸手用手背擦了下‌眼睛,弄得手上湿漉漉的,只能向前伸出手,向林白宴讨要餐巾纸:“宴神,能再给我一张吗?”

    她迟疑地伸出小手。

    “可以。”

    林白宴转头,将餐巾纸递到她手里时,他注意到她细瘦的手,纤细的指尖,透着点点樱粉色,皮肤细腻,手也比一般男生都要小。

    正因为这样,所以谁对她多‌了几分照顾心思。

    羞羞的鼻子堵了,她一边擦眼泪,一边闷闷地解释:“我可能……最近压力太大了。”

    这个解释很合理。

    所以林白宴了然地点点头,而一旁的储亦宸和闻予呈也都愣了下‌,但很快也能理解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