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昏暗的房间,住着五个各色各样的人。

    沈厚,男,黄种人,二十七岁,一米七八,六十五公斤,轻度近视,戴着黑色的圆框眼镜。黑色齐刘海,长度刚好没过了眉毛。对周围一切的事物似乎了如指掌,也因此对周围的一切都处于一种藐视的态度。

    霍少光,男,黄种人,十八岁,一米七五,六十公斤,完美的肌肉身材,阳光帅气的短发,高耸的眉毛显得尤为精神。主张用暴力维护正义,不喜欢警察,更讨厌所有做坏事的人。

    洛童儿,男,黄种人,六岁,一米二零,二十二公斤,天真无邪的小男孩,喜欢糖葫芦,喜欢撒娇但却不喜欢哭,是个坚强且懂事的孩子,但记忆力似乎远弱与普通的孩子。

    布偶,女,黄种人,二十岁,一米六五,四十五公斤,喜爱花草,喜爱动物,但却极其厌恶人群,患有人群恐惧症,喜欢穿裙子,也喜欢打扮。

    康蒙维奇,男,白种人,三十七岁,一米八二,八十五公斤,喜欢油画,不喜欢穿衣服,是西方主义者,满脸的胡子,还有个硕大的啤酒肚。

    五个人,五种不同的性格,不同身份,不同喜好,不同外貌,住在同一间屋子里。

    屋子不大,几十平米,中间有一张长桌,桌子的周围摆着凳子,但却只有沈厚一人喜欢坐在那里看着书。

    “哗~”

    角落里,有一个花盆,里面装满了泥土,却只有中间一点点绿色,布偶在给它浇着水。

    房间里没有窗户,只在中间吊了盏小灯,但是足够照亮整间屋子。

    “呼~呼~呼~”

    空地上,霍少光在做着俯卧撑,额头的汗水滴在了地上。

    对面,康蒙维奇在墙上画着油画,穿了条沙滩裤,这算是很少见的了。

    洛童儿在桌子的另一端玩着拼图,似乎是沈厚送给他的,拼图碎的很小,看起来要拼很长时间。

    房间里没有固定的门,有时候会从房间的任何一个地方开出一个出口,从外面散着刺眼的白色亮光。

    “周牧死了。”

    突然,沈厚冷不丁的冒出了一句话。

    “谁?”

    霍少光停下了运动,坐在了地上,抬起头问着沈厚。

    “周牧,孙叶旁边的那个副手。”

    “哦,想起来了,见过一两面,他死了?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