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窦馆长呢,他不是应该来参加我的晚宴吗?”

    “是啊,我们确实是从饭店出来了,也准备奔你那儿去了,可是……”司机唯唯诺诺的,“在五星酒店门口,就那个楚机长,突然开着车来了,把窦馆长接走了。我一看他们俩认识,窦馆长又没说话,我也不敢拦呢,只能开着车一直在后面跟着,到了民航的小区……”

    司机挺识趣儿的停下不说了。

    怎么继续呀?

    说楚南国打横把丁红豆抱楼上去了,两个人一进屋,连灯都没开,到现在也没出来?

    他不往下说,……

    冯庸也明白!

    只觉得胸口“咯噔”了一下。

    在电话这头静默了。

    司机迟迟疑疑的又补了一句,“我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我在这儿等着吧,也不知道等到啥时候?冯董事长,你有啥指示没?”

    冯庸气的骂了一句,“你少问我!”

    “啪”的一声摔了电话。

    心里明明白白的……楚南国把丁红豆半道截走了,就是为了不给自己任何机会再拖延了,过了今晚以后,人家小夫妻就要双双和好,自己再没有任何胜算了。

    他的心情无比沮丧。

    再回到宴会厅的时候,也没心情应对了……尽管是自己公司的开幕式,他还是敷衍了不大一会儿,就推脱头疼,嘱咐秘书和助理照顾场面,自己先撤了。

    也没用司机。

    出了酒店以后,自己坐在方向盘后面,发动马达,一踩油门,直接奔着民航小区去了。

    他知道丁红豆和楚南国的新房。

    到了地方。

    把车停到了楼下。

    四处一瞧,并没有看见丁红豆的车,楚南国的车倒是停在了楼口。

    再抬头一看,3楼的窗口隐隐约约的透着昏黄的光……那光线格外柔和旖旎,让人看着就觉得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