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秋坐起身来:“怎么是你,甜甜呢?”

    陈镜湖道:“她弟弟闹事被警察抓走了,她去看看。”

    “哦,她怎么没跟我说,严重吗?需不需要帮忙?”岑秋说着拿起手机,被陈镜湖大手一把按住了。

    “没事,她弟弟进局子跟吃饭一样,比回家的次数都勤,你不用担心。”陈镜湖说。

    陈镜湖也喝了酒,掌心的温度滚烫,贴着岑秋的手背,让她又开始不自在起来。

    她假装放手机把手抽出来,点点头重新倒在椅背上:“没事就行,我难受,睡一会儿。”

    陈镜湖收回手:“还需要我帮你揉一揉吗?”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岑秋讨好的笑道:“需要。”

    尽管司机开车很平稳,回到别墅后岑秋还是冲进洗手间吐了一回。

    陈镜湖端着温水进来,温声道:“漱漱口吧。”

    岑秋接过杯子,撑在洗漱台上喝了两口,转头就见陈镜湖已经熟练的在放洗澡水了。

    岑秋无声看着他的背影,觉得其实这样也很好。

    “醉了吗?还难受吗?”陈镜湖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岑秋笑着打开他的手:“去你的,我清醒的很,吐过之后好多了。”

    陈镜湖点点头:“行,你自己看着放水吧,别洗太长时间,不舒服就给我打电话。”

    岑秋拽住他挽至手肘的衬衫,为难道:“等等,帮我个忙。”

    陈镜湖看过来,示意她尽管说。

    岑秋转身背对着他:“我礼服裙后面有一排挂钩,我自己没办法脱掉。”

    岑秋后来试穿的那套黑色V领礼服裙洒上了红酒,她又换了一件抹胸礼服,为防止礼服掉落,胸部和腰部做的很紧,里面还有防滑贴,她一个人没办法脱下来。

    这些本该是蔡甜甜来帮她的,奈何那丫头先走了。

    陈镜湖神色微暗,点头说:“好。”

    他弯腰低头仔细看了看,上手试着去摘:“你吸一口气,憋住,别吐出来,这个扣太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