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熟悉的眩晕过後,缓缓睁开眼,能够看清周围的陈丰,简单的扫视了一下,便发现他又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

    看到这里,陈丰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其心想:若是这个斗兽局再多玩一段时间的话,怕不是自己就能游遍整个清流门的边边角角了?

    “嘿!小子,你是哪里来的杂种,犯了什麽事?”

    “老董,你问他做什麽?怕不是眼睛瞎了?”

    “臭瘸子,你说谁呢?”

    “老董,瘸子说得没错,一个炼气初期的野狗,有什麽资格关在这里?肯定是哪个外门世家倒台了,被连根拔起,受牵连的可怜虫罢了。”

    “老瞎子,骂你瞎子,你就真瞎啊!我看你不仅瞎,脑子也不好用了。我董文化看不出来他只有炼气初期修为?

    你就告诉我哪个外门世家会弄一个炼气初期修为的妖兽,作为自家嫡系儿郎的灵宠?

    怕不是他们家中姨太太,小妾养得阿猫阿狗,都得用丹药堆成个小妖,筑基的修为。”

    “呵呵!说起这个,我老瞎子没你懂,也不跟你争,谁叫咱不是大名鼎鼎的淮yAn董家二公子呢?”

    “哼!”

    伴随着几人的争吵声,原本昏暗的四周,逐一有火把点燃,直到此时此处景sE方才完全呈现在陈丰的眼前。

    一处几十平方米的空地,四周皆是漆黑粘稠的Si水。

    在Si水的上方吊着大大小小十几个木笼,木笼之中有正在腐烂的Si屍,也有只剩下皑皑白骨的,还能喘气的就只有距离岸边中心空地最近的斗嘴三人了。

    这三人也不是完好无损,一个双目失明,连眼珠子都没有了,空洞的眼眶,颇有几分瘮人。

    剩下两个,一个一条腿齐根而断,一个一条手臂齐根而断。

    他们两个倒是对称得很,一条左腿,一条左臂。

    虽然这场中三人都凄惨得很,但陈丰看见他们之後,还是没忍住,笑了起来。

    “哈哈哈……”

    “小子,你竟敢嘲笑董二爷,是不是活腻歪了?看一会儿老子不把你的狗头拧下来当夜壶,到时候我倒要看看,你是否还笑得出来!”

    “哈哈哈……”

    董文化不说还好,他一威胁陈丰,陈丰反而笑得更大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