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容家会安分一段时日,没想到,竟然这么迫不及待了。

    他淡淡问道“容徵与你说了什么?”

    苏酒咬住唇瓣。

    再如何憎恨萧廷琛,可是一想到与容家的仇恨,她仍是选择了背叛容徵。

    “他让我——”

    “妹妹戴的是什么?”

    萧廷琛忽然打断她的话。

    他拽起苏酒颈间的那枚小玉牌,玉牌背面清清楚楚刻着一个“容”字。

    “啧……谢容景出征东黎,妹妹竟然这么迫不及待,上赶着和容徵互相交换定情信物?我怎么记得,妹妹从前最恨容家?”

    男人微笑,眼睛里却遍布杀意。

    苏酒还没来得及解释,萧廷琛手上猛然用力。

    他生生拽断了拴着小玉牌的红绳!

    苏酒吃痛,伸手去摸后颈,果然摸到一手的血。

    还没来得及呜咽,身上衣裙松开落地,她被萧廷琛踹进了浴池里!

    少女猝不及防,在浴池里扑腾得厉害,萧廷琛随之而来,把她摁在池壁上,眼眸里满是憎恨,“苏酒,你到底要怎么样?!”

    沙哑的声音,透着浓浓的寒意。

    苏酒心生害怕,想要解释,却根本无从解释。

    男人盯着她惶然失措的小脸,心头犹如被烈火焚烧而过,得厉害。

    嫉妒像是肆意生长的野草,几乎要吞没他的理智。

    他握住苏酒的一只细腿,毫不怜惜地架上他的肩头。

    水雾氤氲。

    男人声音嘶哑,语调阴狠宛如审讯“你跟容家一样迫不及待,你迫不及待地希望我失去一切,你迫不及待地想离开我嫁给别人!苏酒,我对你那么好,你怎么敢背叛我?!你怎么敢接受别人的馈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