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佳之觉得有些头疼,喝了口酒,便起身说:“我上个厕所。”

    “哎,佳之姐,你要不要吃点甜点,我让人出去买过来。”刘丁里问。

    韩佳之一边走一边说:“随你。”

    她轻车熟路地走到厕所后,快速地拿出韩嫚塞给她的纸条。

    纸条上写着:“佳之,我在这个地方还留了些钱。你拿着这笔钱,离开这座城市吧,永远都别再回来了。只要这样,你才能摆脱杜止谦。”

    纸条的另一面些这一串地址,韩佳之将地址记住后,就把纸条撕碎扔进了马桶里。

    韩佳之神色如常地从厕所里走出来,坐回到位置上。

    刘丁里继续之前的话题,问道:“佳之姐,你还没回答我一开始的问题呢。你是结婚了吗?怎么那司机喊你夫人啊。”

    韩佳之端起酒杯,抿了口酒,不咸不淡地回答道:“没有,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喊。可能是因为指示他这样称呼的那个人有病吧。”

    刘丁里听着更是一头雾水了:“指示他这样称呼的那个人?谁啊?”

    “不是什么重要的人,没必要知道。”韩佳之将酒杯里剩下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又点了一杯。

    刘丁里见韩佳之不想说,也不再追问,换了个话题:“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现在学校应该开学了吧,不用回新邺市了吗?”

    韩佳之手里端着酒杯,目光凝望着杯子里蓝色的酒,轻轻晃动着。她嗤笑了一声,自嘲道:“现在回不回去,已经不是我说了算了。得不到某个人的首肯,不仅是新邺市,我连门都出不了。”

    刘丁里一边吃着花生,一边问:“谁啊,按理说,现在韩嫚身体不好。应该也管不了你了,不会是郑众吧?”

    韩佳之有些头疼地说:“不是,我不想提他。”

    刘丁里吃花生的手愣了愣,这人不是她自己提起来的吗?感情他问什么问题都不对,都会牵扯到那个神秘人是吗?这回轮到刘丁里头疼了。

    他放下手里的花生,拍了拍手上的花生屑,说:“提起郑众,我前段时间见过他的那个私生子。啧,长的还真挺像郑众的,有点小帅。不过能力也就这样吧,完全没办法把摇摇欲坠的郑氏扶起来。”

    韩佳之好像的确很久没见过郑众了,从她回来开始,就一直都是跟他电话联系。也不知道郑氏现在怎么样了,杜止谦应该没继续对他下手了吧。

    “郑众……他最近过的怎么样?”韩佳之问。

    刘丁里摇头说:“别提了,郑众最近是真的点背。听说新娶的老婆出轨了,还把公司机密和合作商给了那个男人。那个男人也是开公司的,还在发展中。最近郑氏不是快不行了吗?”

    “那些合作商被那男的挖走了大半,公司的机密还被他知道了。当然就处处被他压一头,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说到这儿,刘丁里有些感叹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