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见乐浅气呼呼的模样,也笑了,乐呵呵的吃着早餐。

    这个时候,云深明悟:很多人类的“快乐”,真就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

    果然,自己是一个人,有喜怒哀乐,真挺好的。

    他觉得,自己还活着。

    乐浅则是咬牙,气呼呼的,但对上那副满是笑意的眸子,气也就突然没了,自己笑了,颇为无奈的看着云深,“你是不是就这点儿恶趣味了?”

    “这叫恶趣味?”云深眉头挑了挑,看着乐浅那波浪的长发,黑色衬衣,以及那满带笑容的双眼,开口,“那我觉得全人类都可能有这种恶趣味。”

    呵呵。

    乐浅直翻白眼,但是随即又仔细的看了看这人:

    一件简单的贴身白T,生生的将那修长的手臂给露出了大半,啧……还挺白,嗯……手指忒好看了,指节分明,指骨修长……还有那“小蛮腰”,简直不要太诱人了,就想……上手。

    色令智昏色令智昏!

    乐浅呼出一口气,见云深嘴角沾了东西,于是抽了纸,很自然的想要帮他擦去。

    云深一愣,倒是随她擦了,可心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都三十的人了,竟然还像个小孩儿一样,你嘴巴是漏的吗?”擦完,乐浅调笑着。

    云深轻咳一声,耳根子都红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我吃完了。”

    说着,收拾了基本已经吃完的早餐。

    “我继续画画了。”

    乐浅只是笑,看着云深继续画画,她反正就坐在一边,刷会儿手机也好,听点音乐也罢,有美人看……嗯……不看白不看。

    于是房间里就呈现了一副相当安静的状态。

    云深画画,乐浅在一旁看。

    许是乐浅的眼神太过炙热,云深倒是觉得浑身都不太自在,今天……好像有点不一样?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打三分吗?还是说,从“天下月色仅有三分”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