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看到符眠的时候,江砚透过他看到了过去的自己,于是那次救他也算是自己做了一回善事,希望能透过这些去告诉小江砚,你以后一定会很快乐的,因为你以后会遇到晚晚,你一个人的晚晚,多好的事情。

    “晚晚,我带你去一家我朋友开的店,好不好?”江砚对顾晚说。

    顾晚:……你自己都做好了决定,还问我干什么,我难道还能反驳不成,真是的,江砚真是多此一举,顾晚现如今对江砚真是又惧又烦。

    只是吃一个饭,顾晚本来不想如此兴师动众的,江砚竟然还要包场,顾晚真是觉得江砚出息了,竟然这么行事。顾晚向来不喜欢太过高调,但是对江砚,她也不知道改怎么反驳。

    而且顾晚吃饭的时候虽然也喜欢安安静静的,但这不是说需要去麻烦其他人,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这份安静,而顾晚根据江砚的心思,反正江砚喜不喜欢安静,顾晚不知道,她知道的是,江砚不喜欢那么多人看自己。

    江砚完全把自己当成了所有物,根本不允许其他人对自己多看一眼,顾晚觉得这是一种病,可是她也不敢对江砚说,你这是一种病哈,要早点看病。

    顾晚是真的想那么做,解解气,可是她一想到后果,瞬间就歇了心思,江砚那时什么样的人,岂能允许自己对他的侮辱。

    恐怕江砚会把自己在顾晚身上受的罪都在夜晚上还给顾晚,那么自己图什么,江砚什么样的体格还需要自己去说吗,他要是真的不怜惜自己的话,凭借着自己的心思任意摆弄顾晚,顾晚觉得,接下来的一个月,自己根本不用下床了,不要怀疑,你要相信江砚就是有这么一个本领。

    “阿砚,我们今天晚上吃什么啊?”顾晚不管那么多了,先填报自己的肚子才是王道,不然等晚上的时候江砚又要发疯,那个时候自己要怎么办,任何时候亏待了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要亏待了自己的肚子,不值得,真的不值得。

    于是她赶紧问江砚吃什么,若是江砚没有决定好的话,那么自己就可以点自己喜欢的啦。

    “我让他们先上了他们那里的招牌菜,你的身体不太好,他们那里的饭也有补身体的作用,所以那几道招牌菜是必点的,等到的时候,你再决定自己究竟想吃什么,好吗?”江砚询问顾晚的意见,顾晚觉得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江砚竟然也会问自己的意见,真是活久见。其实顾晚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她也知道江砚,在不违背他的主观大体意见的时候,他也是允许顾晚在里面稍微添加一些自己的想法,这些事情无关紧要,所以江砚也愿意满足她,不算什么大事。

    呵,男人。

    顾晚和江砚到的时候,这个地方还不是特别好找呢,江砚拐了好几道巷子,其实顾晚本来觉得这些路不太好走,于是她想下去和江砚走着去,但是顾晚看着江砚脸色不变的样子,就知道他是不会允许自己下车的,于是也就不多话了,反正也是江砚自己开车,说来吃苦的也是他,自己还在生气呢,有什么好担心,真是的。

    终于到了,江砚把车停在门口,然后走近顾晚,一手搂着顾晚进去。

    顾晚现在连挣扎都已经不再想了,反正最后的结果都不会变,那还不如省点力气呢,不然江砚又使出来什么手段,万一他加快对自己的心思的实行,那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呢。这个样子还是挺好的,顾晚都已经不再抱怨了。

    顾晚站在这家店的门口,轻轻地念着“沅肴居”。

    “真好听。”顾晚觉得能取出这个名字的人一定都是内心非常柔软的人,所以才能对这个世界这么温暖,取出这个令人顿时心生暖意的名字。

    “阿砚,你知道这个店名的意思吗?”顾晚很是好奇,依照她看那么多年的经验,像这样的肯定有很重要的意义。

    “知道。”江砚知道,但是并不太想告诉顾晚,这是属于别人的爱情故事,简单来说,就是一个爱而不得的男人不敢去夺取属于自己的东西,一个人在自己顾影自怜,反正江砚是看不上这样的人,但是毕竟是自己的兄弟,江砚也不好说的太过分。

    “是什么呀。”顾晚一脸八卦地凑近顾晚,那个架势就好像是什么在说什么不能听到秘密一样。顾晚就特别喜欢听八卦,她觉得有趣的故事听着都能多吃两碗饭。

    “属于这家老板的爱而不得的爱情故事。只能说这么多。”江砚觉得符眠马上要出来了,虽然嘴里处处挑剔着自己的这位朋友,但是怎么说呢,还是希望他能过的好。

    江砚在没有遇到顾晚以前,特别不能理解符眠的心思,他甚至觉得好笑,一个大男人就那么被困在爱情的死局里了,想起来就让人觉得甚是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