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乔熠然伺候地舒坦,说端水就端水,说削苹果就削苹果。

    躺地累了,立马便来给她捏肩捶背。

    看完书,没事还能有猫撸。

    安怡过得惬意,在他面前,胆子渐渐倒变得越来越大了。

    偶尔也会开始跟乔熠然聊天。

    乔熠然算是被她治服帖了。

    一开始特别不甘愿给她做事,郭碧华不在的时候,他就独自坐在窗边边当甩手掌柜,啥事都不干。

    安怡说口渴,他充耳不闻,自顾自看窗外风景,顺便酸溜溜地在心里骂两句小煤球那白眼儿狼。

    安怡渴地厉害,实在没办法就想自己动手去拿。可她手和腿都打着石膏吊在那,没人帮忙根本动不了。

    艰难地挪了挪身子,眼看着指尖离杯把不到厘米的距离,一鼓作气想要拿到手,哪晓得直接把杯子给薅到地上了。

    “碰”的一声,在这安静的病房里尤为刺耳。

    瓷片碎裂的声音惊地乔熠然赶忙转过头来,恰巧对上安怡那做错事般可怜兮兮的眼神,无辜之余,又莫名比小煤球那种萌物还能融化人心。

    那一刻,他突然心里便充满了罪恶感。

    搞得自己就真像是欺负她的大恶魔似的。

    再也看不得那眼神,莫名其妙就心虚地很,主动就把地上的烂摊子收拾了。

    从那以后,生怕再看到那眼神。

    开始变得任劳任怨,对安怡有求必应。

    暴躁的性子,愣是在安怡面前被磨地没了脾气。

    甚至因为安怡没办法写字,向来讨厌学习的他,也能心平气和地与安怡并肩坐在病床上帮忙代笔了。

    两周后,谢婷君回来,简直没惊掉下巴。

    那个坐在病床上帮安怡写作业的是她儿子?

    妈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