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来告诉他,把一个男生当妈给亲了,应该怎么办?!

    “你这是什么眼神?”一想到昨晚洗完澡,一出来正撞上缩在枕头角落,衣领敞开、依稀可辨大好春光的言静时,他就来气。

    更可恨的,一度被封“万年清心老和尚”的他,居然、居然可耻得移不开眼,心跳速度就像心脏病发病的那一时间。

    还特么是那种快到没救的速度!

    操……还有完没完了!

    等他终于回过神自己在干什么,抬手直接一巴掌拍向额头,勉强保持清醒后,决定拿了钥匙迅速出门。

    下了楼却发现,站在车水马龙的街道边,来来往往的行人好像一直都把惊奇的目光往他身上投来。

    低头一看,还穿着睡袍,头发都是半干的。

    他:“……”

    无奈,只能选择进了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理发店,以吹头发为由先冷静一会。

    绑好围布,Tony老师问了他的意愿,结合他这张完全占据优势的脸,三言两语让他改变主意修剪一下。

    随后,原本有些扎眼的偏棕黑发打在眉毛处,配上那张肤色雪白的脸,只显得整整个人又奶又嫩。

    再和内在清冷欲系的气质完美融合,能做到的也只有宋辞书一人了。

    碍于理发过程中,本来就备受来来往往的顾客关注,脱下围布露出纯白绒毛睡袍,甚至Tony老师都扩大了瞳孔。

    ……真是丢人都能丢到黄浦江去。

    在理发店呆一晚上的计划明显行不通,于是乎付了款,认命状返回电梯,决定在客厅打一晚上的游戏。

    但离谱的是,尽管耳朵里充斥着各种各样的热血BGM,依旧没办法专心致志。

    结束第三把的他,实在太烦躁,他又起身去看明显睡得不省人事的某人,他深吸气再呼气,如此循环往复n次,终于说服自己宽宏大量不跟言静时计较。

    谁让他接手了这个烂摊子,还遇到了几个指不住的猪队友呢。

    后来他看了时间,决定还是去浴室换身衣服出去呆一晚,再也不想遭受身心都被火烤的难熬了。

    到了早上五点,估摸着酒劲也该过去,这才慢悠悠折回,在客厅一直守着人醒来。

    反正实验室肯定赶不回去了,索性给导员告个假,等和言静时算了总账,再补假干活也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