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家不是日足一个人的,不是他想怎样就怎样。

    按照人口的比例,分家的数量远比宗家要多,本来呢,分家成员的收入,其百分之三十是要无条件上交给宗家。

    这些资金的花费,投入,日足有一定的权力,剩下还要获得其它宗家长老的认同,分家那边的管事也有权力赞成或反对。

    这些钱,用来维持日常的花销倒也是足够,前提是雏田别吃那么多,吃那么好,吃那么贵。

    眼看着仅靠这些钱,养不起女儿,日足逐是在族会上提出了增加分家成员上交资金的比例,从百分之三十,上调至百分之五十,如果可能,百分之六十甚至更高,那就再好不过。

    可想而知,分家们是集体炸锅,我们不要生活了?一次任务,村子那抽五分之一,宗家再抽二分之一,还剩下多少?

    日向家上上下下有数千的族人,并不是所有人都住在族地,还有许多是搬到了外面,自己租房住。

    除少数确实家庭困难,可以免税,获得村子,宗家两份补助金过活,其它能自食其力的分家成员,谁都不能免除,得按规矩来。

    分家反对,不愿意上交那么多,宗家长老也反对,不同意日足把所有都押在雏田身上,万一雏田夭折了,出事了,此前所有的投入,都将成为一场空。

    这种所有人都反对的情况下,是日足拿自己的族长之位当抵押,外加如果有了什么问题,免除分家成员同等时间的税。

    也就是说,假如分家上交了三年的税,一旦雏田有了任何意外或问题,将免除未来三年的一切税,宗家不会再要。

    抵押族长之位,是堵宗家长老们的口,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决心,免除税,是针对分家们的策略,你们现在付出多少,将来就有可能免除多少。

    最终,在日足的游说和争取下,宗家长老让步,分家那边的抵抗也少了许多,并且所交的税,高达百分之六十五,这是实实在在的举全族之力投给雏田。

    “事情就是这样!”宁次停下,说的口干,端起雏田泡好的茶,小饮一口,清甜温润。

    雏田沉默;“我···不知道,没有人跟我说···”

    宁次笑道:“这应该是日足大人不希望你有太大压力,看嘛,你不是很胆小吗?小时候也因为压力太大,产生过逃避的念头,适当的压力可以使人进步,压力过量,说不定会把你压垮!”

    雏田不好意思的羞红脸,纯白眼眸微眨,拿起茶壶,为宁次重新倒了一杯。

    “还有什么想问的吗?”宁次道。

    雏田想了想,摇头,宁次颔首,再次一饮而尽,双手合十,道了声多谢款待,双手撑膝站起。

    “没事,那我就告辞了,凯老师,李,天天还在等我修行,看到你这么拼命,我也不好挂着天才的名头止步不前,要更努力了!”

    “宁次哥哥加油!还有,注意身体!”

    “恩,雏田大人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