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越训练了她一个月,虽说加大力度,看样子像是下狠手,但会留一点破绽让居梅突破防护进而攻击,给居梅总有一种朱越在放水的感觉。

    现在有一个真正的、却不放水的敌人,居梅迫不及待想要试一试自己的身手了。

    不过交了几次手,居梅莫名觉得这假朱越的身法有些眼熟。

    怎么这么像她和朱越训练的时候那身法,连出棍都好像出刀那样。

    居梅心里的疑惑一闪而过,她继续集中心思和假朱越打。

    假朱越的力道不如真朱越那样有力,但力气也不小,而且还专挑居梅那骨折成了装饰的手。

    不过居梅天天挨朱越的打,那骨折的手挨了很多遍打,她已经长记性了,只要假朱越往她骨折那只手攻击,居梅立刻条件反射的反应过来并且躲开。

    毕竟被打的是骨折那块,还是天天挨打,要不是朱越在攻击她骨折这个破绽的时候放松了力道,说不定她当场就去世了。

    居梅和假朱越越发越发觉不对劲儿,这假朱越特么是按照朱越和她训练时的动作打她的,一攻一防的招式简直一模一样。

    若不是见假朱越动作有几分不熟练,和一些朱越不会有的小动作,居梅都怀疑是不是朱越跟她一样有梦境技能,为了满足她在梦境里训练,把她拉进来,然后装成她不认识的样子。

    在两人交手不知道多少招之后,居梅捉住了假朱越的一处破绽,一刀下去,kan掉假朱越拿着铁棍的手肘,接着反手一刀背打在假朱越的脑袋上,把人干趴在地上。

    居梅一脚上去踩在假朱越的xiong1口上,问:“我好好睡着午觉,为什么把我拉进梦境里!”

    ‘朱越’感觉自己的脑袋嗡嗡的,一阵耳鸣,没有听到居梅的那句话,耳鸣过后,他直接反问:“我究竟是哪个地方,出了错让你看出来我不是朱越。”

    居梅蹲下身,把自己浑身的重量压在踩着‘朱越’的那只脚上,她用刀敲碎‘朱越’的另一只手的手腕,随后把刀架在‘朱越’的脖子上:“因为我有梦境技能,朱越没有。”

    “既然你有梦境技能,你就没有想过,我是被你的梦境技能拉进来的真的朱越。”

    “你在跟我开玩笑?”居梅白了他一眼,“我的梦境技能是标记人以后,才侵入,先不说我没有拉人的能力,就算是我侵入,我也得标记才行,我还没有标记朱越呢!我给你拉个空气啊进!”

    “原来是这样!”‘朱越’恍然大悟后大笑。

    居梅用刀面拍了拍‘朱越’的脸,逼问:“笑个屁,老老实实说,你拉我进梦境,是为了什么?”

    ‘朱越’完好的手一把抓住居梅的脚裸,冷冷的说:“那自然想占据你的身体!”

    居梅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刚站起来想抽回脚,只见‘朱越’那被她敲碎手腕的手突然变得没事似的,伸手用力握着居梅的脚裸。

    随后居梅看到‘朱越’对她微微一笑,接着‘朱越’浑身血肉直接丝线化,白色的丝线从‘朱越’身体溢出,以极快的速度从脚裸缠绕而上。

    居梅无法抽回脚,便立刻用刀砍那些丝线,丝线被砍断又有新的丝线盘缠而上,源源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