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铭的手在这五个字上划过,嘴角就勾了起来,是挡也挡不住的好心情。

    苏牧有些了然的一点头,明白了这封信是从何而来。

    旁边的常山等人却是第一次是宫铭看信的时候在旁边,见状就是没什么八卦心思的人,此刻心中也不免活络起来。

    这些时日北漠龟缩着,偶有发生几起小冲突等到他们赶到时只剩下了满地的狼狈。

    守着边境等着北漠人来犯,抓到的惹事者却也只是北漠的普通百姓。

    他们根本没有任何理由与北漠上层谈话声讨,亦或是有名义反攻。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近三个月,任谁的心情也好不了。

    原先宫铭就是素日冷着一张脸,这些时日过去心情一日比一日差,如今乍一笑,可不是把他们都惊了惊。

    莫不是上京传了什么好消息来?

    宫铭这封信看的很慢,不仅是因为这每个字都是侯嫮所写,更重要的是信里的内容。

    她要借这次机会,为日后攻破北漠做准备。

    宫铭将那些字看在眼底,记在心里,而后把信折了几折放进自己胸口衣襟里。

    “王爷,信上说了什么?”常山见宫铭把信收起来也没有要给他们看的意思,赶忙问道。

    宫铭眯着眼没有马上回答,手一伸旁边的苏牧适时将天越北漠的边境图递了过去。

    “只是问为何这些时日北漠没什么动静罢了。”宫铭手拿着地图回答道。

    常山蹙了眉头,真是这样?

    那有什么好笑的。

    他还以为是上京批了粮草过来呢!

    虽说宫铭来了以后确实是到了一批军粮过来,被褥衣物也有,比起往年今年这个冬日是不算难熬了些。

    可贺兰山本就地势高,也在更北边,衣物多了,暖了些,却也不是真的就不需要了。

    可是常山也明白,明白为什么粮草衣物短缺。

    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