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待到第二日朝日刚起时,金蝉梳洗过后唤醒悟空后道“:徒儿,便是勿要贪睡了,早早的起来,咱们却还是要赶路嘞。”

    行者听了金蝉的话语后伸了个懒腰后朝金蝉笑道“:师父今日怎起的这么早?”

    金蝉看着远方朝悟空道“:哎,不是为师故意要搅扰你们的好梦,只是这几日在路上耽搁的时日太多了,却不知要行多少时日才能赶到精绝国嘞。还是每日走的勤快些罢,如此,却也是早日能解救精绝国的一众苦难百姓。”

    行者听了金蝉的话语后笑着揪起八戒的耳朵笑道“:我说呆子,还睡什么?太阳却是都照屁股了,你却感受不到么?”

    八戒摇着头打着哼哼朝行者嘟囔道“:你这猴子,自己睡醒了,却老是过来搅扰俺老猪的美梦,却是心坏的紧。”

    经八戒和行者这一番的搅扰,那朱七祖孙和卷帘却也睡眼朦胧的从梦中惊醒。

    金蝉子陪笑道“:却不知诸位休整的如何了,若是休整好了,咱们却是莫要耽搁了,抓紧时间赶路罢。却是也好去精绝国拯救一国的苍生大众。”

    卷帘起身后打着哈欠担起了经书后朝金蝉子道“:若是圣僧休整妥当了,咱们便快行罢。这几日着实耽误的路程有点多了。”

    金蝉子点点头后朝朱七道“:老施主,昨夜睡的可好?我那徒弟鼾声大的紧,却不是搅扰了老施主的美梦罢。”

    朱七起身朝金蝉子摆手道“:不碍事,不碍事。庄稼人在地里面苦了一辈子了,本就是劳累的命,想当年在地里劳作之时却起的比这还早嘞。”

    金蝉点点头后朝行者道“:悟空,你便将这小童放在为师的马上罢,为师便和这小施主同骑白马,共赴精绝。”

    还未等行者伸手去抱朱七的小孙子,朱七忙将孙子护在怀中朝金蝉子摆手道“:却是不劳圣僧了,小老儿先前也有过言语,这白马却也是小老儿的祖宗嘞,若是叫小孙骑在祖宗的头上,却不是要折寿嘞。”

    行者听了朱七的话语后朝朱七笑道“:你这小老儿却是死板的紧,这白马纵然比你长了千万来岁,但却也是一个畜牲,供人使唤。这精绝国距此地却也有千万里之遥远,你这孙儿稚嫩之躯却是怎能步行而到?依照老孙的话语,便叫你这孙子跟俺老孙的师父同骑此白马罢,我们走的却还快些。”

    也不等朱七说话,行者一把从朱七怀中揪起那稚童的衣领,一下便放在了白马之上。

    金蝉子也点了点头后朝朱七道“:老施主,便是勿要有什么负担。此马却也是一匹灵马,你孙若是骑了,却也是能受到灵气相佑嘞。”

    朱七见金蝉子如此坚持,便也不在言语,只是眼眶中充满了感激的泪水。

    八戒嘟嘟囔囔的从地上起身后朝行者道“:你这猴子,搅了别人的好梦不说,却还在此间叨叨个不停。你这却不是故意的跟俺老猪作对么?”

    行者踢了八戒屁股一脚后朝八戒道“:睡睡睡,你便是一天到晚的只晓得睡觉。若是照你这般的走下去,何时何年却是能走到东土?便是勿要抱怨了,只是牵起马绳,前面行走罢。”

    八戒本欲争执几句,但是又看到金蝉子面带不悦,便只好悻悻的接过行者手中的马绳后独自抱怨。

    行者舞动起金箍棒在前方探路道“:诸妖邪听到俺老孙的命令后速速退散,老孙的金箍棒却是长不了眼睛!”

    此语一出,却是惊的树丛中的鸟儿阵阵的哀鸣离散而飞。

    说的也是奇怪,这金蝉一众自行者和八戒诛杀了黑风食髓妖后走了一路却是也未遇到一个妖孽。便日出而走,日落而息的走了也有三月有余,只走的满树绿叶变成了一地金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