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信号差,车子出了村之后才慢慢有了信号,也是这个时候林承业接到了沈舒怡打过来的电话。

    沈舒怡已经打了无数个未通电话了,林承业接起的那一瞬间,她都有些反应不过来:“老公?”

    林承业应了声,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沈舒怡提心吊胆了一晚上,这会儿听到他的声音,稍微安心了一点:“你回来了吗?接到大师了吗?”

    林承业看了眼在车上闭目养神的白怀,说道:“接到了,家里没事吧?雨琪和鸢鸢呢?都睡了吗?”

    林承业没有回来,沈舒怡也不敢一个人回房睡,而是在林雨琪的房间和她一起睡,这会儿林雨琪还在房间里玩游戏,她则在走廊上给林承业打电话。

    好不容易打通了电话,她把晚上在书房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林承业,林承业听完面露惊讶,声音都不自觉提高了许多:“你说鸢鸢?!”

    旁边的白怀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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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承业点头冲白怀表示歉意,转了个身面向另一边,用手捂着手机,确认道:“你说鸢鸢告诉你那幅画有问题?”

    白怀听到这话,打消了想要继续睡的念头,偏头看过去。

    他听不到电话的另一边说了什么,但是从林承业的表情里可以看出对方很震惊,再结合刚才那句话,这让他有些好奇是谁看出了那幅画有问题。

    他双手交叉垫在脑后,等着林承业接完电话。

    林承业和沈舒怡聊了约莫十分钟的时间,他反复叮嘱了沈舒怡他们注意安全,这才挂了电话。

    白怀适时开口:“鸢鸢是谁?”

    挂完电话的林承业有点恍惚,还沉浸在自己刚找回来的女儿似乎有什么了不起的本事的震惊中,听到白怀的问话,下意识就答了:“是我女儿。”

    “你女儿?”白怀挑了下眉,饶有兴致地问,“你女儿能看出那幅画不寻常?”

    林承业点点头,因为信任白怀,他没有什么课隐瞒的,把妻子刚才的话复述了一遍:“我女儿说那幅画的气息不对,死气和怨气很重,腐烂的味道很难闻。”

    白怀听这话的意思是,那个叫鸢鸢的女孩不仅能看到画上的怨气,甚至还能闻到依附在上面那玩意儿的腐尸气。

    能看到,也能闻到。

    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既然如此,为什么之前没有发现?还需要在外面去请人解决?

    白怀提出自己的疑问,林承业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说:“白大师,不瞒你说,我这个女儿是我刚刚找回来的,十七年前与别人家的女儿抱错了,今天刚刚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