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的情形,被纪以年称之为第二回合,显而易见的,她又输了,输就输在心软上,于是她决定,无论接下来傅清一说什么做什么,她都绝不再心软。

    屋顶悬着的白炽灯散出昏h的光,落在纪以年肩头细软乌黑的发丝间,蒙蒙的Y影落在面庞,将她的五官衬得无b柔和。

    她们距离得好远。

    傅清一轻声叹息,“阿年,现在我们可以谈谈吗?”

    “谈什么?”,纪以年终于抬眼,她忍着心底的颤意,望向了身前的人,那双琥珀sE的瞳仁似裹了层水痕,瞳孔微微缩放着,“谈你当年将我当做物品拱手让人?”

    “还是谈你睡完自己弟弟的未婚妻后,又当作无事发生?”

    一字一句,陈述的是傅清一当初犯下的罪行,同时是又一次剖开纪以年本就遍T鳞伤的心。

    纪以年把话说得很难听,即便再不情愿,傅清一也不得不承认,这一桩桩,都的确是自己曾做下的事。

    没错,纪以年是傅泽言的未婚妻,曾经的未婚妻,是她亲手将纪以年推给了傅泽言。

    恍惚间,透过那单薄发颤的身影,傅清一好似瞧见了从前的纪以年。

    她笑得腼腆,她轻声唤着,“傅姐姐。”

    她红着脸,将细碎的呜咽呢喃哽在喉间,那卷翘的长睫挂着薄泪,她受不住般微微摇头,却又青涩生疏地圈上自己的肩。

    当炙热的唇印上那修长白皙的细颈,她总瑟缩着薄软的肩,抵御着痒意,乖乖将下巴扬起,她哽咽着发出娇软的喘息,紧绷着纤瘦的腰肢,承受自己一次又一次的索取。

    即便到了最后,那眼尾泛起惹人怜惜的红,甚至哭得鼻尖也印上些粉红,她也没有伸手推拒,只是任由自己的不知节制。

    呼x1渐渐加重,傅清一像是对于在那娇nEnG细腻的肌肤上不断游离摩挲生了瘾,她俯身凑近,在那熟软发烫的耳边轻轻喘息着,“阿年,要乖。”

    许是累极了,纪以年就轻颤着睁眼,将蒙着水雾的眼底那片春意,毫无保留的献了出去,她娇软的嗓音支离破碎,她x1了x1泛酸的鼻尖,任由泪水淌落沾Sh发丝,她一声又一声,带着哭腔的,“傅…傅姐姐…”

    “傅清一。”

    画面如同水中倒影,瞬间被搅得七零八落。

    傅清一只觉着喉间有些g涩,她垂下眼帘,遮住了眼底不为人知的情绪,“对不起。”

    纪以年突然轻笑起来,那笑声意味不明,倒是有几分无谓明显得很,“不必道歉。”

    “我只是想说,那天之后我们不就已经桥归桥路归路,互不相g了吗?”

    “希望今后,傅大小姐不要再随意扰乱我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