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 章(4/4)
“没什么，我就是问一下。”程衍说，“总觉得这儿不是什么好地方，还刚刚挖出尸体，反正最近气温也降下来了，还是早点回学校好。”
他总是有些顾虑原著中写到的下河村是裴淮黑化的起点，虽然目前来看这人似乎还没有什么变态的迹象，但毕竟两人现在还是合作关系，总要确认一下雇主的精神状态。
“除了那两篇要审阅的论文。”程衍拿出手机最后跟裴淮确定要完成的任务，“还有……”鼻子突然有些痒，他迅速转头，对着车窗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呼吸有些不顺畅，程衍用力吸吸鼻子。
裴淮侧头，眉头微微皱起，“昨晚没喝药？”
程衍有些不好意思，讪讪道：“忘了。”
裴淮冷哼一声，“等发烧的时候你就想喝了。”
程衍“……”你这个人为何如此恶毒，“就不能盼着我点好？”
“自己都不想好。”裴淮说，“别人盼你好有什么用？”
“诶不是。”程衍道，“瞧你这话说的，我就是不太爱吃药，不都说了吗，感冒发烧吃药一周好，不吃药7天好，没多大差别。”
“哪来那么多歪理邪说。”裴淮问，“除了打喷嚏外还有没有别的症状？”
“嗯？”程衍想了想道，“我有点想睡觉。”
裴淮：“烧吗？”
程衍把手放在额头上摸了一会，然后说，“不知道。”
裴淮：“……”不知道你摸个什么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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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是有些顾虑原著中写到的下河村是裴淮黑化的起点，虽然目前来看这人似乎还没有什么变态的迹象，但毕竟两人现在还是合作关系，总要确认一下雇主的精神状态。
“除了那两篇要审阅的论文。”程衍拿出手机最后跟裴淮确定要完成的任务，“还有……”鼻子突然有些痒，他迅速转头，对着车窗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呼吸有些不顺畅，程衍用力吸吸鼻子。
裴淮侧头，眉头微微皱起，“昨晚没喝药？”
程衍有些不好意思，讪讪道：“忘了。”
裴淮冷哼一声，“等发烧的时候你就想喝了。”
程衍“……”你这个人为何如此恶毒，“就不能盼着我点好？”
“自己都不想好。”裴淮说，“别人盼你好有什么用？”
“诶不是。”程衍道，“瞧你这话说的，我就是不太爱吃药，不都说了吗，感冒发烧吃药一周好，不吃药7天好，没多大差别。”
“哪来那么多歪理邪说。”裴淮问，“除了打喷嚏外还有没有别的症状？”
“嗯？”程衍想了想道，“我有点想睡觉。”
裴淮：“烧吗？”
程衍把手放在额头上摸了一会，然后说，“不知道。”
裴淮：“……”不知道你摸个什么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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