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景时勒住他的衣领气势汹汹地将他逼进去,一把将他按在墙上,扬起了拳头,眼底斥着狠意。

    “我去……你不是要揍我吧?”

    牧景洛惊得瞪大眼睛,失了仪态,“诶诶,我可是你哥!”

    “砰!”

    拳风扫过。

    牧景洛怕得闭上眼睛,眼镜滑下鼻梁,歪歪斜斜地搭着,尽显狼狈,但疼痛并没有落下来,他微微睁开眼,就见应景时的拳头按在他脑袋边的墙上。

    应景时阴冷地盯着面前的人,攥着衣领的手更加握紧,牙关咬紧。

    白茶面对他时,是不是就像他面对牧景洛一样无力?

    满头疑问,满心怨恨,却无法下手……

    牧景洛被应景时这大晚上的一套动作给弄懵了,背贴墙仰着脖子看他,“景时,你,你这是什么情况?”

    “……”

    应景时冷冷地看着他,许久,一只手松了开来。

    “……”

    牧景洛默默地摸了一下自己发软的腿。

    应景时脚下步履不是很稳,他几乎是跌坐在牧景洛的床尾,一手撑着床,一手去按自己的太阳穴,头疼无比,灯光映着他,显出几分颓废来。

    “还真有重生这回事啊?”

    牧景洛从门外女佣手中接了一杯解酒的茶,往里走来,有些感慨地道。

    应景时抬眸冷冷地瞥他一眼。

    “我信,我信,弟妹说的话我百分百信!”

    牧景洛忙到,想到刚刚那股冷飕飕的寒风他就脊梁骨发冷,他走到应景时面前,把杯子递给他。

    应景时接过来。

    牧景洛在他身旁坐下来,摘下眼镜不可思议地道,“所以说,现在你和弟妹订不了婚,是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