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你无关。”

    应寒年伸手去抢,一把握住她的手腕。

    林宜这回挣扎不开,只能死死地握住药瓶子,握得指尖泛白,应寒年抓住她,伸手去掰她的手指,压抑着怒意道,“给我!”

    “不给,有本事你就掰断我的手。”

    她倔强地看着他,一步都不让。

    “你以为我不敢么?”

    应寒年冷冷地道,发狠地去掰开她握在药瓶子上的手,她死命地握住,手指还是被一点点掰开,她疼得咬住唇,密长的睫毛颤动着。

    几秒后,应寒年停下了动作,一把推开她,怒不可遏地道,“林宜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不会让你走到那一步。”

    她把手背到身后,语气坚决地道。

    “你不是我的谁,我怎么样用不着你来管!”应寒年瞪着她道,“我让你走,你走就是了!我的事情与你无关!”

    “那你就当我多管闲事。”

    林宜说着抓起行李箱拉杆离开,快步走向小房子。

    “林宜!”

    应寒年在她身后吼出来。

    林宜只当没听到,加快速度回了房子,把行李又一样样拿出来。

    她看着手中的药瓶,其实她去而复返的时候什么都没有想好,可回来了,她突然开始庆幸。

    还好她回来了,不是么?

    ……

    没有药,应寒年没了折磨牧子良的手段,他把牧子良关在房间里,延时吃饭,延时吃药,每次等牧子良痛得要在床上打滚,才准许人去送药。

    林宜现在也进不了牧子良的房间。

    不止见不到牧子良,她现在也见不到应寒年,应寒年整日呆在自己的房间里,根本不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