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温热的唇风喷薄在她的脸上,还带着一点薄荷的清爽香气。

    她就说他怎么不把玩打火机,而是拿着一盒口香糖转啊转的。

    预谋,妥妥的预谋。

    这男人怎么就这么的……

    她已经严重缺乏形容词。

    林宜想躲,应寒年圈着她不让她离开自己的禁锢,嗓音带着诱哄的味道,也不急,就这么慢慢地贴向她的唇、

    她背紧紧贴着墙壁,心里踌躇着,自己也说不好该不该避开,清凉的薄荷气息落在她的鼻尖,有些麻醉血液的意思,眼看他的唇已经到她唇前,她没再矫情地挣扎,闭上眼等待那一下。

    “林小姐!”

    一个声音突然传来。

    林宜毫不犹豫地推开应寒年,睁开眼看过去。

    这一下推得不重,但应寒年被推得心肺脾肺肾都在疼,他转过眸,沉着脸看过去,就见一个保镖从客厅里走出来,恭敬地朝他低头,“应少。”

    “什么事?”

    林宜问道。

    “你煮在锅上的红豆汤好了。”保镖长着一副憨厚的模样,他受看火的女佣所托,过来告诉林宜一声。

    “是吗?我马上过去。”

    林宜笑笑,抬起腿就走去。

    “团……”应寒年伸手要去抓她,林宜有了防备,手柔软一转,带着些舞蹈的动作从他指尖下滑开,步伐轻快地往里走去。

    靠!

    应寒年懊恼地抹了一下唇,蓦地,他一双眼幽幽地看向保镖。

    “应少?”

    保镖被看得脊梁骨都凉飕飕的,一脸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听说你得过冬泳冠军?”应寒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