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两年了,牧子良被三房凉透的心还没缓过来?

    听到林宜的话,应寒年目光犀利看向牧子良,牧子良脸上的皱纹颤动了几下,“谁是我最得意的儿子不重要,重要的是牧家能安稳地发展下去。”

    “……”

    应寒年的脸色冰冷。

    “你想得到就要付出,如果我给的条件你不能接受,那我只能用这条老命跟你耗在这里。”牧子良一步都不退让。

    应寒年目光阴鸷地睨他一眼,转身就要走。

    林宜拉住他,朝着牧子良道,“我以为您有所改变,没想到遗嘱里还是这么不近人情,您凭什么让应寒年不及他的母亲?您没有资格这么做。”

    “我没有不让提,甚至他想修墓立碑,想替应咏希做一些体面的身后事都可以,我只是不想他在公众前提及,这同样是对逝者的不尊重。”牧子良道。

    “……”

    应寒年没有说话,径自往外走去。

    牧子良皱起眉。

    林宜跟着应寒年走出去。

    一出去,应寒年脱下身上的风衣狠狠地甩到沙发上,有些烦燥地道,“老头子真是烦,死到临头还那么多事!”

    林宜摇头,“不知道,保住牧羡枫我还能理解,第四条是什么意思?”

    “保住牧羡枫,我会让他保?可笑!”

    应寒年在沙发上坐下来,不屑地冷笑一声。

    “……”

    “还有,他凭什么不让我提我妈?他以为他是谁?”

    “……”

    林宜沉默地看着他,转身去倒了一杯水递给他,淡淡地道,“何必这么烦恼呢,反正你最后还是要答应的。”

    “我为什么要答应?”

    应寒年冷哼一声,伸手接过水杯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