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如此,牧子良更是接受权威媒体的采访,在谈话中只字不提长房长孙,反而一再提及应寒年这两年做的贡献。

    牧氏家族的风势已然很明显。

    在懂局势的人眼中都知道牧子良这是在亲手给应寒年铺路,之前随风倒向牧羡枫那边的都惶惶不安,个个上门求见牧子良。

    “砰!”

    卧室里,牧羡枫狠狠地将水杯砸到地上,药片跟着落了一地。

    他脸色铁青,难看到了极点。

    一旁的电脑屏幕上,牧子良在采访中姿态轻松随意,几乎是在做一个应寒年的独家访谈,开口闭口都是应寒年,谈公全是欣赏,谈私却是处处吐槽应寒年,但嘴上贬着,脸上却是笑着。

    看起来就是极其喜爱应寒年这个孙子。

    呵。

    呵呵。

    这算什么?

    他才是长房长孙,应寒年不过是个私生子,是个突然出现的,甚至曾经就只是他的一颗棋子。

    可现在,爷爷却是真的要将牧家交给应寒年。

    “羡枫,你怎么了?”听到动静,苏美宁急急地冲进来,见到牧羡枫站在卧室中央,地上全是水和药,顿时慌了,“你没事吧?我让方铭拿药进来。”

    这些天,苏美宁也不好过,老爷子一回来突然就变得和应寒年亲近无比,还暂停掉她和牧羡枫的职务。

    不止如此,老爷子还不准她们母子出门。

    以至于那些天的门庭若市变成现在的冷冷清清,她就在这里,可之前讨好拍马的那些夫人一个都不来了,连点音讯都没有。

    “不用了!我要是死在这里,爷爷说不定还能多看我一眼!”

    牧羡枫低吼出来。

    “……”

    苏美宁难得看牧羡枫发那么大的火,一时间呆了下,怔怔地看着他,好半晌才讷讷地道,“老爷子还是不肯见你?”

    自从被暂停职务后,牧子良再也没有见过她们母子,不管她怎么去哭求哀号,牧子良都不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