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美宁呆住,瘫坐在地上肩膀彻底垮了下去,手痛得她几乎要昏过去。

    剧烈的疼痛几乎吞没了她。

    闻言,应寒年才放下手中的枪,这个局,结束了。

    牧羡枫没有管苏美宁,只看向牧阑,“姑姑,请您说完。”

    其实已经没有必要再说了。

    牧阑看一眼身旁的林宜,叹一口气,继续道,“羡枫,大哥当年是拿你当亲儿子看的,所以他想离婚却不忍把原由怪责你母亲和你身上,他百般纠结。后来他爱上了应咏希,就想以此和你母亲离婚,没想到遭到了巨大的阻拦……可就是这样,就是到他死,他也不曾把这事拿出来说,也不准我说。”

    今天,若不是为了帮小宜拿解药,她也不会拿出来讲。

    “……”

    牧羡枫如同被抽干了灵魂一般,就这么站在那里。

    苏美宁听到这话,顾上疼痛激动地大喊道,“牧阑你个贱人!你编排我!你不得好死!我就是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我编排你?”牧阑用一种无药可救的眼神看着她,“人都在这里,你敢不敢让羡枫和方铭做一次亲子鉴定?”

    “我有什么不敢的!”

    苏美宁大叫道,气势极足。

    “大夫人……”

    一个颤抖的声音传来。

    林宜低眸看去,只见方铭倒在地上,撞得头上已经全是血和伤,他的眼泪落下来,语气生死可恋,“那次是个意外……只是个意外……”

    苏美宁瞬间呆住,傻眼地看向方铭,“你胡说什么……方铭你也被他们收买了是不是?你怎么可以——”

    “大夫人,那年你在外面和姐妹们喝了酒,回来时酩酊大醉,你……你把我认成了大爷。”方铭倒在地上,整个人若死灰一般,字字都是泣声,“对不起,对不起,大夫人。”

    林宜终于明白了整个故事。

    无非是一个酒醉,一个把持不住,发生了荒唐一夜。

    牧大爷和安姨以为两人有奸情,但其实从头到尾知晓事情是怎么回事的……只有方铭一个人,而这人居然什么都不说地在牧羡枫呆了那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