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们被迎回来后,林宜确定他们两个没受什么伤后,就一直坐在沙发一角,一言不发,不知道在想什么。

    牧阑和林冠霆对视一眼,眉头都皱得厉害。

    “小宜,你别担心。”牧阑上前握住她的手,“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一定将寒年给救回来。”

    “是啊,小宜。”

    林冠霆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自己的女儿,他怎么都没想到应寒年会为了他们两个,拿自己去冒险。

    林宜的长睫动了动,抬眸看向关切自己的两人,连挤出一丝笑容的伪装力气都没有,只低声问道,“我没事,爸,安姨,你们说说被抓以后的情况吧,我需要知道。”

    “好。”

    牧阑把一杯温水放进她的手里,担忧地看着她,生怕林宜为这事倒下。

    “这帮人不知道是什么目的,把我带走后什么都没有对我们做,而是将我们关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我听他们说,今天就准备将我们送到国外他们的基地。”

    林冠霆在一旁坐下来,手腕上有着绳子勒过的红痕,“我本来以为是把我送出国,没想到是放了我们。”

    “那你们对被关的地方还有印象吗?”

    林宜问道,她的语气并不焦急,因为她知道抱不了什么希望。

    如果隐门在国内的活动那么好查的话,应寒年也不会想到以人换人的下下策。

    果然,林冠霆和牧阑都摇了摇头。

    林宜黯然垂眸,牧阑坐在一旁道,“我也到其中一个女孩说,说暂时不会动我们,等到了他们的地方再对我们进行审判。”

    “审判?”

    林宜怔住。

    “是,我也奇怪,还问,那女孩说牧家自己做过什么自己清楚,血债血还。”牧阑又道。

    “……”

    还是有关于是血债仇恨么?

    那应寒年为什么还能说对方不会要他的命?他身上也有牧家的血。

    他说这话……纯粹是想让她放心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