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不重要。”

    白茶站在门口挡住他的去路,摘下帽子正色道,“老师,我申请调班,把我调普通班去吧。”

    “怎么又说这个事?”

    老班拧起眉,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道,“白茶,其实我真的很欣赏你的品质,你来我的班,我们就有一场师生的缘份,我们班的学习是紧张了些,但应景时不是说会给你补习么?我认为有他的帮助,你的成绩迟早能上去。”

    白茶看着眼前苦口婆心的男人,嗓子又噎了下,她极力地绷着情绪,一脸冷淡地道,“我没有见义勇为。”

    “什么?”

    江唐怔住。

    “其实开学那天,我只是无意帮了周纯熙一把,我压根没想过救她,是后来大家的掌声和赞扬太多,我虚荣了,就没站出来解释。”

    白茶站在他的办公桌前,语速飞快地道,“不过我现在想想,老班你对我这么好,同学们也对我这么好,我这样欺骗大家是不道德,所以请您给我一次自我赎罪的机会,调我去普通班吧,我可以将荣誉奖状还给学校。”

    “……”

    江唐被她说得彻底懵了,“这……你让我想想。”

    “好,那我明天一早来听您的答覆,我先走了。”

    白茶朝他低了低头,背起包干脆利落地转身离开。

    白茶没再回教室,而是换了一身便服,在一群人的指指点点下离开学校,去了一家ktv,包下一个私人的小包厢,点下一排的酒。

    音乐声嘈杂。

    灯光迷离。

    她拉开拉环,仰起头,整罐酒往喉咙里倒去。

    从家里一个人搬出去时,她沾上了酒。

    从此,她心里闷得发慌的时候就喜欢喝一点,不得不说,酒精麻痹人神经的那一刻真得很痛快。

    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管,死了也无所谓。

    喝完一罐,白茶将易拉罐攥得变形,而后往垃圾筒里一扔,继续去开第二罐,听着歌手撕心裂肺的吼声。

    她从沙发上滑下来,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