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林宜敌不住困意倒在他的怀里睡着,应寒年才将她抱起来往外走去。

    走出几步后,他被人叫住,是那个领舞的白t男生。

    应寒年抱着林宜,目光冷冷地看过去,男生站在他面前显得青涩无比,“应总,您可能误会了,我对应太太绝对没有觊觎之心。”

    闻言,应寒年勾唇,冷笑一声,“怎么,怕我对你秋后算账?”

    “我们都是正经学生,只是来表演节目的。”

    男生一字一字说道。

    “正经学生在听到只有四个女孩是近距离观众,其中两个还是他人太太的时候,就该懂得避嫌。”应寒年冷冷地道,神色不可谓不阴沉。

    男生被说得脸上露出尴尬,“我们也是到了才知道的,接了表演总不能拒绝。”

    应寒年站在他面前,听到这话不屑地冷笑,“我相信她们找你们的初衷的确只是表演,但你既然会跑来和我解释,就代表你什么都明白,更明白这个圈子里的龌龊。”

    “……”

    “她们找你们,不是直接找的吧?要不要我重复一遍中间人找你们的谈话?好来计算一下你们这一顿教训值不值。”应寒年道。

    男生呆住了。

    的确不是哪位太太直接找的他们,这种豪门太太怎么可能亲自去找人,而是委托的酒吧老板。

    老板找上他们的时候说的原话是:又有豪门少妇办party,要的是清一色正经男大学生,你们要是能攀上关系那可是受益一生的,不过人家格调高,你们别动手动脚的,不然豪门太太看不上你们就吃不了兜着走。

    “你是找酒吧老板套话了么?”

    男生呆呆地问道,否实,应寒年怎么会知道中间人的话?

    在应寒年面前,他显得不值一提。

    其实像他们这些模样好看的学生经常会接到这样类似的party邀约,不管上面举办者的初心是不是干净,下面的人总是蠢蠢欲动,无数人的手像是藤蔓一般千丝万缕地往上升、往上爬。

    而对白书雅来说,她的心确实没那么复杂,她的朋友单身聚会都是如此举行,她也觉得正常,却并不知道这底下能形成一张看不见的龌龊利益网。

    “呵。”

    应寒年不屑地冷笑一声,“老子懂这里面肮脏门道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

    说完,应寒年抱着怀中的人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