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四少爷火气这么重啊?”

    对方笑了一声,并未因他的脏话而心生不满。

    “是你?”

    t。

    牧羡泉的脸色凝重起来,“你还打我电话干什么?”

    “当然是来向牧四少爷请罪的,上次康桥会所的事真是抱歉,让你被牧家带回去了,至今还逃不出应寒年的监视。”对方道。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牧羡泉就来火,“亏我以为汪老器重你,你身上真的有什么大本事,结果就是个没用的废物,什么都还没做呢,就已经被应寒年给看破了。”

    “四少爷,您也知道我什么都还没做呢,不如认真地听下我的提议,再来判定我是不是废物?”

    轻方没有丝毫的怒意,淡淡地笑着。

    “我不想听废物说话!”

    牧羡泉说着就要挂电话,对方收敛了笑意,一字一字问道,“四少爷,你就这么认输了?心甘情愿地被应寒年摆弄?”

    “……”

    牧羡泉的手僵在半空。

    “你现在和太太过的日子一定生不如死吧?”男人道,“如果我有办法帮你对付应寒年呢?”

    “你帮我?你为什么帮我?汪老都把我们逐出局了。”

    牧羡泉说着这话,却还是不免心动。

    对付应寒年,是一件他一直想做却做不到的事情。

    “我要是能把应寒年拉下来,把四少爷给抬上去,我今后的前程还用愁么?”男人反问道。

    “……”

    牧羡泉沉默,这个t只是为了前程?说也说得过去,这些给人做谋士的,图的就是干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

    一分钟后,房门被锁上,牧羡泉开了视讯,将手机搁到一旁的床头柜上。

    视讯打开后,屏幕上没有人影,只有一面白色的墙壁,靠近镜头的是一张桌子,一只男人的手入镜,在那里玩着魔方,别的什么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