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寒年沉默了,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低眸盯着桌上的菜,不知道在想什么。

    包厢内的气压低得令人感到窒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宜忽然听到应寒年问,“一点都没有减少么?”

    林宜疑问地看他。

    “两年了,对我的恨,就一点都没有少么?”应寒年看向她,语气挫败。

    林宜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道,“两年了,过去的就该留在过去,不是么?”

    “……”

    应寒年不回答。

    “说回正事吧,你要怎么将老爷子带走,需要我配合做些什么?”她问道。

    她希望一切都看起来是场巧合,这样她们林家就能完全和牧家撇清关系。

    以后,林家只是林家,牧家只是牧家,这样最好。

    “我没想好。”

    应寒年只给她四个字。

    “那好,你慢慢吃慢慢想,要说的我都说完了,我先走了。”

    林宜站起来道。

    她拿起包背在单肩上,转身,这一次,应寒年没有再强势地阻止她的离去,她直接走向门口,伸手拉开门。

    “林宜,我会让你知道,等我成了牧家最高决策人的那一天,我们之间……才是真正开始!”

    他的声音在她声音响起,像发着誓言。

    林宜目光滞了一下,没理会他语气中的惊天动地,打开门直接离开。

    ……

    回到家中,林宜将包随手扔在一旁,倒在沙发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应寒年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