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子良按着管家的手从床上下来,气得不行,“你就只会炒几块地皮炒几个房产,你懂什么是银行业务,你懂什么是电商?你看看,你注入资金以后,三房不盈反亏,你干出什么业绩来了?”

    “那三房一直盈利不起来,不是我的问题,是三房失尽民意,大众抵制我也没办法啊。”

    牧羡光站在那里道,满腔都是对老爷子的不满,不骂三房骂他干什么?

    闻言,老爷子站在那里气得都笑了,看向身旁的冯管家道,“你看看我这孙子,脑子真的跟个摆设一样。”

    “爷爷,我……”

    “跪下!”

    牧子良突地收敛笑容,厉色瞪向他。

    牧羡光郁闷地抿了抿唇,“卟嗵”一声在地上跪下来。

    牧子良往前走去,抬起手苍老的手在他脸上狠狠地拍了两下,“我问你,三房这次的事到底是不是你搞出来的?”

    审讯江娆那天,他本来差点信了这个孙子无辜,可这些天的发展又让他琢磨出不对味来。

    到底是年纪大了,一脚踩进棺材的人,脑子不如以前灵光。

    “爷爷,不是我!”牧羡光竖起手就指天发誓,“您老怎么不信我呢?要不我再给您发个誓?”

    “我知道你不敢认,那我换个方式问你,三房这次的事是不是应寒年做的?”

    牧子良驼着背看他。

    “应寒年是我的人,他敢背着我做事,我弄死他!”

    牧羡光一本正经地说着瞎话。

    “你弄死他?我看你快被他给玩死了。咳咳……”牧子良咳了两声,“我告诉你,牧羡光,这次的事要是应寒年做的,你就给我老老实实交待!”

    牧羡光跪在地上,一脸茫然,“爷爷,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牧子良咳得厉害,冯管家见状便道,“二少爷,自从应寒年到您身边以后,牧家就没有太平过,若他真是一心一意为你,您注入三房的资金怎么一路打了水漂呢?”

    “那是三房不行……”

    “那您有没有想过,三房再这么颓下去,连累的是整个牧家,到时牧家都变成了空壳子,您就算争到些家产,那也只是破船下的三千钉了,这真是您要的?”

    冯管家语重心长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