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有记忆以来,妈妈总是对姊姊特别严格...

    「马库朵!你还在这g嘛!作业是完成了没?我说过好几次了,你到底什麽时候会主动完成呢?」妈妈手cHa在腰上,面纱遮住了那凶巴巴的脸,姊姊含泪看着妈妈「是的母亲」,她放下手中的娃娃,含泪笑着跟我说:「你先自己玩啊,我做完就来陪你」

    那时候我三岁,她五岁...

    「马库朵我说过好几次,都这麽大了,怎麽还是...」妈妈气得直摇头,「是的母亲」姊姊已经不会哭了,他放下手中的家家酒玩具,对着我说「我很快就做完了,等等在陪你玩」

    那时我5岁,他7岁...

    「马库朵」妈妈连骂都是不骂了,表情很冷,冷到毫无情感似的,「是」姊姊放下手中的最後一张牌,黑桃A

    那时我11岁了...

    那次之後,我就很久没见到姊姊了,再见到时,已经是在父母的丧礼上了,她说「这段日子先好好照顾自己,我工作做完就回家陪你」,可是...当我又见到她时,只剩一块墓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