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烛在傅府呆了两个星期,一有空就暗戳戳的勾引傅棋,虽然每次的结果都是被傅棋摁着用手指玩透了腺体。

    凌烛又一次慌张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傅棋是这个性格吗?

    凌烛回忆原文,原主刚结婚时为了得到他们的权力也想过和他们上床,把两个人都勾引了一遍,可惜两人都是拒绝拒绝再拒绝,原主觉得再下去是自讨没趣,三人才平静的维持虚假婚姻。

    另一边房间内的傅棋借着手上凌烛粘腻的水撸动着鸡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凌烛变了个样,但最好一直维持——这副可口的模样。

    第二天清晨,凌烛被滚烫发涨的腺体弄醒,不知所措的摸了摸:"小李,帮我叫个医生。"

    傅府里是有私人医生的,凌烛没有想过私人医生都是归傅棋管制。

    秦医生一进门就闻到了浓烈的带着侵略性的属于alpha的信息素。

    是玫瑰酒的味道。

    秦医生也是alpha,勉强收住攻击的姿态,走到凌烛面前:"凌少将有何不适?"

    凌烛解释了一遍腺体问题。

    秦医生动作顿了一下:"是易感期到了。"

    凌烛神情有些茫然:"我的易感期不是这个时候,是半月后。"

    秦医生深深的看了凌烛一眼,他的信息素中夹杂着血液的气味,众所周知,傅棋的信息素是血腥味的。

    "可能是信息素之间的相互刺激,让易感期提前,你要抑制剂吗?还是傅参谋长?"

    秦医生的未尽之语是恐怕抑制剂不行,根据屈指可数的案例,这种由另外一方生生勾起的易感期,往往频繁而持久。

    这种情况下的易感期,一部分和信息素有关,另外很大一部分和心理状态有关。

    说曹操曹操到,傅棋进来,感受屋里浓烈的信息素,神色微变:"我来吧。"

    秦医生非常有眼色带着其他人离开,还贴心关上了门。

    凌烛眼睛微微湿润,一把把傅棋拉到怀里抱着,凑近后颈哼哼唧唧的:"好香.....好香.....好想要....."

    傅棋一点点放出信息素,耐心安抚,一下下轻拍着凌烛的后背,声音带着引诱:"可以.....咬下去。"

    凌烛视线变得模糊,凭借本能在傅棋后颈腺体处乱啃却不得要领,始终咬不下去。

    傅棋轻叹一声,让凌烛稍微松开一点,手指摸了摸凌烛的小虎牙:"怎么连咬人都不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