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是诚心诚意想要告诉白梧桐,对楚天宝没有半分非分之想。

    陶银珍颤颤地不敢说话,也不敢想象,她得罪了白梧桐,今后小猫在有家村还不会受到善待。

    陶银珍露出了惶恐的神色,低低喃语,“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白梧桐冷笑了一声,像是身居高位俯视众生的女王,挥挥手,“唰”清风的剑便收回了鞘里。

    这种人根本用不着她出手教训。

    白梧桐走了,村民们也散了。

    感觉身心都遭到作践的陶银珍握紧双拳,恨恨地看着白梧桐远去的方向,一股想要成为人上人的强大欲望破土而出,只要小猫成才,总有一天,她也会成为白梧桐这般让人敬畏的存在。

    到时候,白梧桐再受村里人尊敬,也不过是一个村妇而已!

    陶银珍畅想在自己遥不可及的欲望里,身后突然来了两个女人。

    任水兴和赵村长的交易虽然没成,但外祖家的人却被请来了。

    任水兴受够了陶银珍一天只给他吃两顿米粥的日子。

    他命令陶银珍把银子交给他的外祖母陈氏,想让陈氏监督陶银珍好生照顾自己。

    白送上门的银子,陈氏自然满心欢喜了。

    为了让外孙媳妇好好听话,陈氏还特意叫来了两个儿媳做帮手。

    陈氏大媳媳揪住陶银珍胳膊,大声嚷嚷,“不回家伺候你男人做什么,跑来书院门口,还穿的花枝招展的,是不是想勾引野男人!”

    陈氏二媳妇:“可怜你家男人还眼巴巴地等着你回家,家里的活计一样没干,赶紧跟我们滚回去!”

    陶银珍愤怒地推攘陈氏大媳妇:“你嘴里喷粪,胡说八道!”

    陈氏大媳妇一米六几的个子,有一百五十斤,能抵陶银珍好几个。

    陶银珍不听话,还敢动手,就是欠收拾。

    陈氏大媳妇一把扯住她的头发,狠掐她皮肉,“我说的有错?你男人都拉裤裆了,饭也没吃上,你不回去洗尿垫,就知道在这里风骚,我告诉你,只要我婆婆还活着一天,任外侄就没人敢委屈他!”

    陶银珍反抗,陈氏二媳妇上来帮忙,陶银珍双拳难敌四手,只能咆哮大喊:“狗屁,任水兴瘫了的时候怎么没见你们拿出一个铜板帮忙,你们就是想欺负人,想得霸占我们家银子!我告诉你们,我全给小猫交束脩了,你们一个子也得不到,爱伺候任水兴,那你们就去伺候他!”

    陈氏大媳妇比她嚷嚷地更大声,“伺候男人天经地义,大家听见没有,这个毒妇,不光把银子全花光了,还想让自己男人自生自灭,我今天就代替任外侄好好教训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