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我看看你这个不把职业试放在眼中的人有多少实力吧!”林佩起道:“拿出你的真本领!”

    林清冷哼一声,身形忽化剑光,只见一道如雪匹练飞速撞在金光上,金光受攻后立即反卷而上,欲将林清所化剑光围困在内,岂知那雪练般的剑光竟不闪避,忽从前方射出三道赤红劲气,将那金光冲的一阵激荡,只听林清大笑声中,如雪匹练霍然闪亮,已将激荡不稳的金光冲出一个大洞,林清道:“父亲,我走了。”声落一闪不见。

    林佩起含笑收回金光:“原来这小子竟已练就真罡剑气,唔,不错不错,能瞬间冲破我用一成功力所布下的剑幕,应该是有职业水准了。可惜就是太过狂妄,不过也算是大有父风啊,哈哈。”

    老刘看的直摇头,真是搞不懂这对父子啊。

    忽然空中传来一阵丝丝剑啸声,跟着只见满室升起一片耀眼银光,银光隐处,现出一名戴着付金丝镜,白净斯文的年轻人,看起来大概有二十七八岁左右的年龄。

    年轻人笑着对林佩起鞠躬道:“老师您好。”这麽大热的天气,他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色西服,脸上却没有半点汗渍。

    老刘暗叹了口气,家里的门可真成了摆设,这些人都是空中来空中去,就是不懂的敲门啊。

    “好好。永业你来了,快坐。”来人正是林佩起最看重喜爱的首徒陆永业,刚刚上任不久的北都大学校长。

    陆永业今年其实已四十开外,只是因为二十五岁上修炼元婴有成,从此驻颜不老,而林佩起三十岁前一味固执“元神论”,反对当时剑学界禀承的“元婴至上”学说,至今不肯修炼元婴,却凭着绝世之才,于三十五岁时成功凝炼元神,一样驻颜不老,神通奥妙又在修习元婴者之上。

    看了爱徒一眼,林佩起笑道:“一段时间不见,你好像又精进了,体内元婴看来已将大成。”

    陆永业脸一红:“让老师见笑了,我...”

    摆了摆手,林佩起道:“你不用多心,我这人最不讲门弟,‘元婴说’虽然谬误,华而不实,但终归是主流。你虽然是我的首徒,也不是不能练,不过...”顿了顿又道:“凝炼元神才是正道,你在这方面也要多下功夫才对。”陆永业连连称是。

    这时候管家刘叔端上茶来,林佩起指指茶杯道:“我这人不讲排场,唯独对这东西从不马虎,算你运气好,这可是今年刚上市的‘碧上尖’,快尝尝。”

    陆永业见杯中茶色如翠,阵阵香气扑鼻而来,果然是绝品的好茶,不过他此来另有目的,可没有心情细细品尝,只应声轻呷了一口,便道“老师...”

    “看来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林佩起摇摇头:“可惜了我的好茶,说吧,有甚麽事?”

    “小师弟不知在不在家中?”

    “你找清儿?看来我老头子是表错情喽。”林佩起笑着摇头:“他刚刚出去。你这大师兄打的甚麽主意啊?说给老头子听听。”

    “听说小师弟高中毕业后还没选定就读的大学,我想...”陆永业欲言又止。

    “你可真是在其位必谋其政啊,打主意打到了小师弟头上?”林佩起眯着眼大逗爱徒。

    “老师,北都的剑学课程全国一流,小师弟如果进入北都,对他的剑道修为大有帮助,更何况...”陆永业道:“当初可是您把永业推到北都做这个校长,您没理由不支持我。”

    “你这是跟我耍赖啊。”林佩起道:“我不是不帮,实在是帮不了,这个儿子近年来越来越是骄狂,刚刚还跟我拼了一仗呢。唉,也是他母亲去世后,我太宠他了。”

    “怎麽?”陆永业吃了一惊:“小师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