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起以前的同学,曾以柔脸就黑了。

    记忆中的那些小学和初中同学并没有给她多少的好印象,要不然,她就继续在本校的高中部继续读书了,为什么还要那么拼命地往外考,还非要堵着一口气,去了石原市最好的高中石原市一中读书呢?

    就是因为,学校的人都是附近的住户,学生们对自己的同学家庭是什么情况,都十分的了解。

    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

    话糙理不糙!

    曾若兰一个人带着曾以柔在这里讨生活,曾父曾母还去世的那么早,本来流言蜚语特别多。

    曾以柔的同学年纪都还小,不免受到家人的影响,听到一些风言风语,转身就加倍地加注在了曾以柔的身上。

    说她是扫把星,说她没有爸爸,说她有娘生没娘养,说她爸爸不知道是谁……

    总之,什么难听的话,她都听过,以至于,小时候的她,其实特别的胆小内向,被人欺负了,也不敢跟曾若兰说。

    平日里都是能不出门就不出门,能不找同学就不找同学玩,都差点快成自闭儿了。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是那个样子的,不然,她早就黑化了或者真的成自闭儿了。

    例如,摆早餐摊位的安叔安婶的儿子和女儿就对她特别的好,两家人关系也特别的亲,所以,她才跟安叔安婶相处的那么自然。

    不过,安家的两个孩子都大了,两人都已经考上了大学,现在都很少回家了。

    钱奕鸣一看曾以柔不说话,就知道自己踩着地雷了。

    哎,谁知道这么简单的话题,都能成雷区呀!

    “好了,你要是不想说,我们就说点其他的吧!要不,还是你来说,我还听?!”

    曾以柔深呼吸了一口气,赶走那些负面情绪。

    怎么说,她都是已经四十多岁高龄的大人了,现在还来计较这些小孩子不懂事的童言童语,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也不是不能说,只是,没有什么好说的而已!

    我小时候的回忆并不是太好,总是被附近的小孩子欺负,说我是没有爸爸的野孩子,没人要。

    所以,这个时候回忆起来,有些太扫兴了而已!

    不过,那么长时间的学校生活,还是有很多高兴的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