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颗……第四颗……

    “嘶……疼……”

    第五颗正要进入的时候,异物感里夹杂了疼痛感。花晴筠不慌不忙退出一些,又涂抹了些凝胶,用指尖沿着环状的穴口一点点按压起来。

    “嗯……菊穴果然咬得很紧呢。”他右手继续轻轻摁压扩张不停,又伸出闲着的左手,爱抚范子雎的腰背,“放松,放松……慢慢揉松开了就不疼了。”

    可范子雎咬紧了牙关,怎么放松得下来?

    花晴筠想让他转移一些注意力,便驾轻就熟地凑近了脸,伸出舌头在他臀部和大腿根部迂回着,轻轻拍打舔吸。

    “别这样……晴筠,我忍着疼便是。你……你还是快些吧,就当早死早超生了。”

    “……那好吧。”

    第五颗珠子被强行顶入,范子雎疼得闷哼一声。花晴筠也有些不忍,想要安抚,却看见他额头挂了许多汗珠,忍得满脸通红。

    那张俊俏的脸,表情比哭还难看。

    阳具也软绵绵垂着,没有一丝振奋。

    ……

    花晴筠叹息一声,慢慢将软木珠连串抽了出来。

    “范当家,我们就试到这里吧。”他将范子雎扶起,递过短衫长裤,“你不是断袖。千万,千万不要再勉强自己了。”

    “为什么?我可以忍下来的!”

    花晴筠捏起袖口,替他擦去额头的汗水,莞尔道:“你呀,到底是为什么非要去塞外不可呢?”

    “……”

    “你可知道,今日只是初试。要应付藩王这样老练的人,刚才的灌洗,扩张,须习以为常,勤于操练才行。否则,菊穴本非行房之器,揉练不足,便会缩紧,每每疼痛不已,伤及自己的身体呀。”

    “何况,一味忍耐,心中没有一丝欢娱,对方是能感觉出来的……这样的交合,味同嚼蜡,如何能媚惑得了藩王?”

    范子雎披着衣服听完,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颓然垂头,用双手捂住了脸。

    “可是我必须去……我必须去。”

    花晴筠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脆弱的范子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