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荧平静道:“很丑。”

    他是在一家很小的私人机构做的引产,当时九死一生,能捡回命来已是万幸,缝合时做的比较粗糙。

    最开始他的信息素紊乱症并不碍事,也是那时候加重的。

    “能不能别和那个人讲。”他说。

    医生明白祝荧指的是谁,患者在这里睡了一天一夜,有个Alpha一直守着。

    “这是你的隐私,我不会跟他透露。”医生道,“你们是刚开始谈恋爱?我以为你们应该认识很久了。”

    裴慕隐把祝荧送医院的时候,就和医护说了祝荧有这种病,还报了祝荧之前吃的药物名。

    看样子是至少共度过结合期的恋人,现在又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

    医生见祝荧不答话,又说:“抛开你那刀口的样子不提,我看是有并发症。应该最近还会疼吧?”

    “还好,没什么关系。”

    他无所谓,医生也就没多管。

    等医生出去,裴慕隐回来看他,站在门口没走近。

    “是因为我说了请帖的事情?”

    裴慕隐被告知过发病的原因,想来想去,觉得祝荧总不至于是吹了几分钟的冷风,就给吹成这样子了。

    那就是被自己和江楼心的事刺激了。

    祝荧蹙了下眉,道:“那是什么?”

    他一个过目不忘的学霸,此刻好像记不起来请帖是什么玩意。

    裴慕隐没被骗过去:“你就继续装。”

    祝荧道:“五年前收到的东西拿到现在再说,那就只是一张废纸。你也太高估我了,我不至于还会在意这些。”

    裴慕隐站在那里望了祝荧半天,两个人谁也没再开口。

    那种古怪感又犯了上来。

    国外求学那几年里,裴慕隐时不时会构想要是两人再见面,祝荧会怎么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