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晏滋抿嘴邪笑,眼神中满是不屑以及愤怒。弯下腰轻佻起上官锦重的下巴,逼迫他对上自己的眼眸。

    上官锦重也不反抗,抬起眸子对上那双深邃如洞明亮如珠的眼睛,浅笑着。

    “陛下是看不清草民吗,那草民凑近些。”上官锦重主动往前挪了挪。

    但很快,晏滋又毫不留情的甩出手将上官锦重甩离身边。啪,一记重重的耳光直接将上官锦重甩了出去,他只觉着整个身子如同肉卷一样滚下台阶直接滚到床榻很远处。

    可即便如此还是笑得坦然,擦拭嘴角的血迹笑得更加明朗,因为他猜对了。这个女人果真只是表面看上去的那么放荡,本质上还是个保守的女人。

    她的确是个好女子,好的不忍心去破坏很想去保护,因为他们有着同样的命运。都是不想成为外人眼中的大坏人却因所扮演的角色不得不伪装了最本质装出连自己都厌恶呕吐的人。

    所以无形之中对这位女子有了好感,仿佛是遇到同道中人罢了,不过晏滋不知情。

    凤眸未眯,笑得更加叵测,随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出宝剑刷的射向上官锦重。宝剑来速极,眨眼就从上官锦重的脖子处直接插到对面柱子上。

    速度极快让人不敢眨眼,因为一眨眼便是生死之隔。上官锦重甚至能清楚的感受到剑刃过后那细如银针又刺刺的剑气,很显然她是真的生气了。不过这种气实在太可怕,动不动就处决了一条生命,偏偏他是高兴的没有半点怨言。

    因为怒气越大才越证明晏滋就是个守身如玉视贞洁如命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刚烈敬佩值得人去珍惜,但愿她能找到一个珍惜爱她的人吧。

    “哈哈”上官锦重笑得坦荡,站起身朝着晏滋的凤榻走去“陛下果真是烈性女子,草民不过是稍稍靠近一些您就这般激动。就凭你这等模样何以充盈后宫?陛下广收美男不会只是想报复全天下的男人吧?”

    上官锦重一阵见血,说的晏滋无力反驳也更加愤怒。她这般骄傲的人怎么可以叫别人知道她的真实本质,所以一听到这些更加的激动,恨不得将上官锦重杀人灭口了。

    晏滋站起身拔出宝剑要与其决一死战“站起来,拿出你的兵器与朕决斗!”

    “决斗?与陛下?”上官锦重觉得好笑。“陛下这般厉害的人物草民这等文弱书生岂会。即使把您手里的上好宝剑赠予草民,草民也是不会打架的。”

    晏滋微唇轻启爽快的将碎月剑丢给上官锦重,然后自己握着匕首与其决斗。上官锦重冲冲捡起碎月剑,还没来得及拉开架势晏滋已经毫不手软的冲着他过去。

    来势汹汹招招干脆,毫不留情,上官锦重拿着长好几倍的碎月剑却不知如何使用,只是一个劲的回避。偏偏的,越是想要避开,晏滋就越是有气,不知是气这个毫无用处的男人还是什么。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一匕首一招内将上官锦重手里的碎月剑打掉,然后毫不客气的朝他的手臂刺去。

    刷,一刀下去,鲜血飞溅冲到脸上,能真切的感觉到一点热量从脸上滑落。上官锦重吃痛的眉头紧锁,这一道口子比之前的还要深重,感觉连肉都割掉了。

    鲜血还在迸涌,顺着手腕绕了一圈无形之中形成学手镯的感觉,可即便如此晏滋也绝不手软,一直追着上官锦重刺。

    不知为何,这种发泄极为痛快,越是往人身上刺得越深就越是痛快酣畅。

    “哈哈,你们男人当真是贱骨头,对他好就不以为然,非要这般才知错。你们男人当真是宠不得的,哼!”刺耳又尖锐的话语从晏滋口中奔出,听得上官锦重瑟瑟发抖。

    不知受了何等刺激何以这般言语,但足以肯定的是这个女人对男人充满敌意,想来只有盛临圣可以靠近,莫不是盛临圣惹了她的怒意。

    上官锦重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眼下最想做的就是尽快逃离这妖女的魔抓。偏偏的行动太慢总是被意外的而来的匕首刺伤,不知不觉背上颈部手上早已血迹斑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