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像什么弯弯被系统控制住了某些自由一般,陈晨自也有自己的什么紧箍咒。

    他,亦是无法对人说这系统的事。就算是有人会相信,他也说不出来。

    “小晨,你今天怎么这么晚了?对了,你手里捧着的什么?”

    陈晨终于回家,周惠芳自是心里高兴,不过人自然是要唠叨几句的。

    像这盒银针这么大的目标,也瞒不过周惠芳的眼睛,但陈晨,其实也觉得没什么必要瞒周惠芳这盒银针的。

    “哦!我今天有点事,所以迟了。”陈晨说。

    他今天有什么事的……他还没有那么高调,马上就要将自己救了一个富家子弟的事拿来高谈阔论。

    他也知道周惠芳一般出于关心问一下,也不是那种一定得刨根问底自己孩子事情的妇人。

    不过这盒银针,陈晨是觉得周惠芳既然问了,还是得让她看一看。

    周惠芳还真的看了,陈晨虽然不是她亲生的,但现在也算是她的儿子。她不会一直窥探孩子的秘密,但一些必要的细节她还是会认真一下的,要不然对孩子跟放养又有什么区别?

    “是银针,好像是给病人用的?!”

    周惠芳自然认不出这是葛老的很贵重的私人物品,但银针扎穴给人治病这事情她还是知晓的。其实,很多民间的土医生,特别是中医类的,给人治病都会用到银针这样的医疗器械。

    突然一下子就联想到儿子给自己治皮肤病的事情。

    周惠芳忙了一天,也像是现在才有功夫检查自己的身体似的,现在被银针这样一触景生情,她又似什么不经意地看了下——自己身体上那些曾经无数个日日夜夜抓抓痒痒的所在。

    “天——”

    这一看不打紧她人顿都有点目瞪口呆起来。

    “妈——”

    陈晨却不知自己母亲这瞬间人是突然怎么了。

    “我…哦!不,”周惠芳突然像什么结结巴巴地,“是你那些草药竟然将妈身上的这皮肤病给治好了,怎么见效这样快的?大医院的药都没这般……”

    周惠芳突然说不下去了,兴许是什么激动过度。

    陈晨也像是这才想起来自己治皮肤病的事情,今天给王小军事件给忙了下,自己几乎就对自己原来的事情忘了北一般。

    母亲身上的皮服复元如没得皮肤病之人的,那自己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