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她一边晃了晃手里的笔,又点了点桌子上的题。

    季洛言被如此损,难得很好脾气的没有,你为什么突然想起要做题了呢?”

    “下周要月考了呀,我刚才不是说过了么?”

    季砚歌的眼神里,鄙视愈发明显了。

    见着自己的智商被质疑,季洛言很是憋屈。

    可是他现在又担心季砚歌是受了什么大刺激,所以才这么反常,因此他心里虽然憋屈,却也不敢发作。

    他笑了笑,继续耐着性子说道“这些我都知道了,我是想说——”

    不等他说完,季砚歌抬头,示意他停下。

    其实季砚歌明白季洛言想问什么,她只是刚才没有想好要怎么回答而已。

    因为很多东西,她并不能让他知道。

    于是季砚歌想了想,然后说道“我就是突然醒悟了,觉得应该好好学习了,别担心,我很好,我很正常。”

    季洛言被这话给说愣了。

    他没有想到季砚歌的原因居然这么简单。

    “你没有受什么刺激?”

    “没有。”

    “没遇到什么打击?”

    “有人能打击到我?”

    “真的只是单纯地努力学习?”

    “学生不就应该努力学习吗?”

    每问一个问题,季洛言就感觉自己的世界观被刷新了一次。

    他的妹妹,那个天天只知道游手好闲嚣张跋扈的妹妹,居然开始努力学习了?

    这简直太不能让人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