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尾娘幸福地摇着狐尾。

    身边疾风一响,刘桑赶紧扭头看,居然是夏萦尘掠出山峡,立在月下,静静的看着他。

    而他的手却还按在狐尾娘的屁股上。

    尴尬地将手收回,刘桑道:“娘子……”

    夏萦尘头梳飞仙髻,绾在脑上的双环在月下随风轻晃。自自然然的颤着,轻灵飞动,髻间用金箍箍起,镶了一块明玉。曲裾的深衣,因腰间收紧的彩绦。勾勒出美好的曲线,结在腰间的十二穗,亦在随风轻晃,与飞动状的飞仙髻彼此呼应,渀佛她正在月下飞翔一般。

    渀佛当在自己夫君面前掀起衣裳,露出雪白后臀的狐女不存在一般。夏萦尘看着刘桑,轻轻淡淡的道:“夫君了哪里?”

    胡翠儿扭过头来……打她呀,打她屁股啊

    刘桑呵呵的道:“也没哪里,就是偶有心得,在林子里头练了会功。”

    胡翠儿抿着嘴儿……她问你就说,人家问,你就打人家屁股。

    这待遇差得也太大了。

    夏萦尘略一点头:“天色不早了,夫君也早点歇息吧。”就这般掠了回。

    夏萦尘方走,胡翠儿却是转过身子,偎他怀中,鼻子闻啊闻。

    刘桑道:“做什么做什么?”

    胡翠儿:“嘻嘻嘻嘻。”

    刘桑道:“嘻你个头……”

    胡翠儿按着他的胸膛,脸蛋凑到他的耳边,说悄悄话的样子:“桑公子,你身上脂粉味好重,而且是月夫人身上的胭脂。”

    喂喂,你这是狗鼻子吗?

    由狐狸变成狗狗,这种事很丢人的吧?

    胡翠儿眨着眼睛:“女人对胭脂可是很敏感的,就算是夏姐姐也不会例外的哟,还好刚才桑公子是跟奴家在一起,夏姐姐以为是奴家身上的脂粉,否则的话,桑公子你就死定了。还有召舞,说不定会闻出桑公子你身上带着她师父惯用的熏香……”

    召舞又没有狗鼻子,而且她要怎样的不要脸儿,才会在她的姐夫身上闻啊闻?

    胡翠儿睁着明媚的眼睛:“桑公子最好洗洗澡儿,换件衣裳。”两只手儿幸福的握在胸前,扭着娇躯:“奴家陪桑公子一起洗。”

    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