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桑道:“我可以将炎剑、风剑、岩剑交给你,你自己去取。”

    “没有用的,”虞余摇了摇头,低头看着双房间的水滴印记,“这个诅咒,让我无法做出任何背叛嬴政的事,也无法将与他有关的任何事告诉他人,我无法进入始皇地宫,也无法去取墟火,更无法自己动手,用墟火毁掉自己……”

    刘桑疑惑地道:“你无法将嬴政的事告诉别人,但你刚才却告诉了我……”

    “嗯,”虞余微微一笑,“这个诅咒,禁止我们做许多事,阻止我们说许多话,但它无法阻止一个人的梦境,就算是囚牢里的奴隶,偶尔也会做一些他虽然永远也无法得到,却是向往无比的梦……难道不是么?”

    刘桑蓦的一震,扭头看向床上。

    香风拂了过来。

    他试图弄种这醉人的体香到底是真实还是虚幻,柔软的身体已是轻轻将他推倒在床上。

    他无法抗拒,就像他无法抗拒那忽如其来的春梦。那美妙的**,将他缓缓地压倒,丰肌弱骨,柳娇花媚,那梦一般的眼眸注视着他:“我知道你不喜欢在梦里面和人说话,所以……就当作是我在梦里面,对欺骗你的补偿……”

    衣裳滑落,那嫣红的峰尖,修长的体态,带着酥入骨髓的春意,贴上了他的身体。

    颠凰倒凤,春意绵绵。

    ……

    ***

    刘桑蓦的醒了过来。

    醒过来时,他仍然躺在床上。扭头看去,除了依旧打开了的窗子,他什么也没有看到。

    就仿佛谁也没有来过这里。

    也许……真的是谁也没有来过。

    某个地方有湿漉漉的感觉,于是他只能苦笑。

    他竟然……梦遗了。

    他做了一场怎么也无法忘怀的春梦。

    他现在终于明白了九尾狐那句话中的意思:

    ——“明明这样做是没有意义的,你却仍然做了。”

    他拔刀砍自己的动作根本是没有意义的,梦中藏梦,他以为他破解了她的幻术,脱离了她布下的梦境,其实却只是从一个幻术,掉入了更大的幻术。从一个梦境。掉入了另外一个梦境。